刘紫玉踌躇了一下才说道:“说来也不是甚么大奥妙,宁王比来越来越不循分,圣上为防其狗急跳墙,就命江西、南直隶、湖广、浙江、福建五地锦衣卫千户所共同业事,齐聚南昌府四周,节制局势。”
刘紫玉瞳孔一缩,狠劲滋长,竟是不守反攻,一剑刺出,仿佛颠末经心计算普通,刚巧避开剑气,直入李寒鸦胸口而去。
不但是身材筋骨的柔韧度,就连体内经脉的灵气包容度,都比寻道三重的刘紫玉要高出很多。
“唉!总有一天我也要像阳明先生普通,纵横天下,为世人所敬佩。”李寒鸦仰天一阵长叹以后,才发明了正一脸笑意看着他的刘紫玉,冒充咳嗽了几声,他无法转移话题道:“我们又扯远了,你还是说说这宁王究竟意欲何为吧。”
“恰是此人,他现在提督东厂兼锦衣卫,权势大涨,任情倾陷廷臣,大肆贪污纳贿,培植私党。”刘紫玉把江冰说的十恶不赦,神采倒是淡淡的,不见半点波澜:“他戴德你爹娘畴前义举,就在圣上那讨了个千户职位用来报恩。”
刘紫玉闻言就瘪瘪嘴说道:“你就不奇特一年前我为何初来此地就去了你家?”
刘紫玉也是大笑开口:“没错,三年前,阳明先生得了旗牌兵符后,去了江西,先是传檄福建、广东会兵一处,讨伐了大帽山的詹师富,次年三月,先生亲身带领精锐在上杭屯兵,假装撤退,出敌不料打击,连破四十余寨,斩杀、俘获七万多人。”
“哦,如何说?”
李寒鸦有些含混:“这与我爹娘又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