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提道人有些不忿道:“那太上老君好不识好歹,这清楚是共享的福运,他却直接回绝了。我等再次上前也不过是吃闭门羹罢了,多说无益,还是得依托本身。”
接引道人摇了点头,倒是杜口不言。好久以后才是再次说道:“这事,只要前去寻求那太上老君的帮忙,我们方可胜利,不然.........变数太多,不是我等难以掌控的。”
滴滴圆滚,落在菩提树身上,菩提树当即出现了光芒,要将这血液给接收出来,树枝不竭地动摇着,树皮上面呈现了一层诡异的鲜红之色,垂垂地也随之规复了安静。
树下坐着两位身穿灰袍之人,面色安静,仿佛看淡了存亡,从其脸上没法再看出任何的情感,背后模糊有一道道佛光,增加了几分庄严之色。
“师弟,你已经动了嗔怒。”接引道人道:“鸿钧老祖这等存在,之前就已经力压我等一众贤人,无人才气,现在更是称身天道,气力更是高深莫测,我等一言一行都是在他监督之下,切莫妄言。”
须弥小天下当中,又是规复了安静,只剩下一颗菩提树在随风飘零着,树叶簌簌作响,一丝丝灰色的气流,倒是底子靠近不了,这棵树耐久感染贤人的气味以及鲜血法例,如果化形的话,气力不会低于大罗金仙,是一颗真正的宝树。
准提道人面带着不忿之色:“那鸿钧道祖过分于偏疼,划给了太上老君三人那么浩大无垠的三洲,却留给我们最为瘠薄的西牛贺洲,不但如此........宝贝也是尽数到了他们三人手中,我们更是分毫没有。当初在分宝岩之上,鸿钧道祖清楚已经要称身天道,却也不给我们一丝机遇。现在恰是我等气运大转之时,却又蒙蔽天道!”
但是........他们当初惹下了太多的因果,现在想要再次去理清,却也难上加难。这才将目光投注到这事身上,谋策了好久,却也是因为冥冥当中有人滋扰天道而呈现了很多的变数。
此中一名手托着一颗宝树的人蓦地间展开了眼睛,眼眸当中仿佛充满着六道循环,人间痛苦。但是他却微微皱起眉头来,仿佛在推算着一些甚么,但是紧跟着就是面色潮红,一口晶莹的鲜血就是吐了出来。
即便太上老君也不肯跟他们感染上太多的因果,这天道之事,除了鸿钧老祖,谁也没法说个究竟,到底在遵循着甚么模样的法则去运转着,他们贤人........贤人之下皆蝼蚁,说得只不过是那些贤人之下的人罢了。
“清楚之前乃是我西方佛教的大运起之时,从前次大战以后,阐教、玄门、截教三教都已经气运跌落。”准提道人嘴角的鲜血平空消逝,此时眼眸当中却也带着些许的迷惑:“这清楚乃是我们大盛之时,那灵胎也已经出世,为何现在倒是天道混乱起来,底子推算不出,莫不成是那太上老君从中反叛,看不得我们昌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