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人仍满脸思疑,张慕仙敞开胸怀道:“不信你们搜一搜。”
董尊儒道:“此处又无银子可赚,即便厉鬼被惊到,还能逃脱大哥的手掌?”
张慕仙和舌绽持续向前赶路,半刻钟后董尊儒再次闪现出来,满脸忧色道:“离此二百里的一处山坳中有一户人家,我见那边黑气冲天,猜想有厉鬼占有。”
张慕仙喝道:“不要争论了,出城前我买了一包干粮,在我捉鬼赚到钱之前,我们三人吃干粮度日。”
舌绽悻悻感慨道:“安得酒窖千万间,窖中醉来窖中眠!”
张慕仙被气笑了,“二弟,你在武陵春喝的兰陵美酒一两银子一坛,你说很多少银子?另有三弟,你点的鸳鸯楼的糟鹅掌、炜鸡肾,红楼的金银蹄,不归楼的野鸡崽汤、千千雀舌,哪一样不需数十两银子?”
董尊儒神采发苦道:“莫非我们要饿肚子?”
舌绽神采发苦道:“为何是我?”
张慕仙非常思疑董尊儒如此大怒是因为不能赚银子给他买吃食,心中默念搜鬼诀,却并未感到到幽灵存在。
舌绽从中间杂草中找到一柄生锈的锄头,一点一点将坟头刨开,张慕仙和董尊儒凝神防备。
舌绽快步走到张慕仙身前,将他浑身高低摸一遍,向董尊儒道:“仿佛端的没银子了!”
鸡晓天明之时,有三人行色仓促走出长安城。
张慕仙强忍着心中的恶心,苦笑道:“此次你们信了吧,我们确切一两银子也没有了。”
张慕仙怒道:“进入长安后,二弟你每天大半时候泡在武陵春,另有一小半时候在来往武陵春的路上。三弟更是过分,自进入福悦楼就再没出过门,还调派福悦楼的掌柜去别的酒楼定制招牌菜。”
舌绽抬头道:“肚子能够饿,酒不能不喝。”
董尊儒笑道:“我们三兄弟以二哥你最善防备,不是你还能是谁?”
张慕仙道:“既然如此,我们加快法度,争夺入夜前赶到那边,捉完鬼还能过夜一宿。”
舌绽神采发白,双手颤抖将席子揭开,暴露一具洁白如玉的骨骼。
舌绽奇道:“二弟,你怎不怕打草惊蛇了?”
三人径直追到后院,只要三座荒坟,那黑气恰是从一座荒坟中收回。张慕仙再次默念搜鬼诀,仍然没有感到到幽灵存在,向身后二人道:“两位贤弟谨慎,这不是幽灵,能够是一只妖魔。”
董尊儒神采一变,摸索道:“大哥,我们现在另有多少银子?”
舌绽摘下腰间酒葫芦喝上一口,笑道:“幸亏我机警,提早存下三百斤美酒。”
张慕仙向董尊儒、舌绽使了个谨慎的眼色,运劲震断内里的门闩,排闼收支院内。
很久未听到院内动静,张慕仙再次叩门喊话,如此再三,心道:“恐怕这一家人都已遭了厉鬼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