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读书未几,对于信奉,他早便能够出师,但对于政治,他还是初级到不能再初级的学徒,他时势的观点几近全数来自莫柳初非黑即白的看法,他以为现在的当局,不管汪派还是蒋派都是“好人”,同道们才是“好人”,莫青荷感觉沈培楠不坏,与好人混在一起太可惜了。
沈培楠说了很多话,感到厌倦了,冷下脸道:“好好唱曲儿卖你的屁股,不要学着那帮门生胡说八道。”
说罢递了个眼风,很有清媚之态:“你说的话,我听不明白,也一句都没有记着。”
沈培楠惊奇的扫了他一眼:“我不是也每天用饭打牌,把你带返来不是捧伶人?”
沈培楠点头:“他早看出来我防着他,没捅破罢了。”
青荷一手还勾着沈培楠的脖子,往门口看了一眼,皱眉道:“他如何这么放肆?”
莫青荷对劲了,他想,沈培楠并不是个好人,此次他有来由压服师兄了,随即又想到了老烟所说策反沈培楠的目标,内心蓦地生出了新的但愿。
“你附和他吗?”莫青荷歪着脑袋问沈培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