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装山河_3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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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云央恨铁不成钢似的啧了一声,道:“又提沈先生,你如果然想让他疼你,现在就归去跟那小相公一起好好服侍他,你这小我,就是死犟,跟柳初哥真真是一对儿倔驴!”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三爷,zy8203,JCB,黄白小喵呜同窗的地雷!

沈培楠大笑,一面掐他的痒肉,一面浑闹:“那想不想?我们下次尝尝?我教你几种洋派的弄法,在那活儿上涂满果酱,然后渐渐舔洁净……”

他感觉筋骨都歇懒了,便改了家里的几间空余客房,一间当作练习场,梁上挂满沙袋,靠墙放一排手枪和飞镖靶子,一间成了文娱室,他每天很英伦范的叼着烟卷,调集周汝白、戴昌明,杭云央和他的朋友陈先生打桥牌和斯诺克。

凌晨三点,万籁俱寂,日本人阐发事件颠末,发明对于水谷的背叛,除沈培楠和莫青荷外没有目睹者,终究发觉不对劲,连夜集结军队冲到周第宅,以涉嫌行刺的罪名要求拘系两人。

莫青荷一面护着沈培楠受伤的左臂,一面替他开道,嘴里嚷嚷无可奉告,在进汽车前,他对挤到跟前的李沫生暴露一丝轻松,却也饱含苦涩的笑容。

莫青荷陪沈培楠乘坐汽车仓猝赶往病院时脑袋还是一片混乱,耳边充满乱哄哄的叫唤,有恼羞成怒,满嘴吱哇乱叫的日本兵,另有大要如临大敌,内心却在偷笑的*军队。最为发急的是戴昌明,他腆着大肚腩,额头因为充满汗珠而显得油光锃亮,像一条肥胖的鱼在混乱的人群里挤来挤去,时不时有兵士被他肥墩墩的屁股撞个踉跄。

“都说婊|子无情,伶人无义,天然有它的事理,我们铁打的身子流水的恩客,如果没有石头铸的心,西山那么多坟圈子,都不敷我们躺一遍的。”

沈培楠却想到另一桩事,先安抚了怀里的妙人儿,对莫青荷道:“对了,有件事我想问你,你跟你师兄都姓莫,是本姓么?”

沈培楠的麻药见效,正攥着被子疼的盗汗淋漓,听闻动静,披上外套便带兵出门驱逐,两边照顾兵器,一向对峙到第二天中午,氛围剑拔弩张,几近要挑起战事。

手术结束,两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歇息,莫青荷枕着沈培楠的肩膀,侧脸贴着戎服酸凉的金属纽扣,轻声道:“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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