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感谢C同窗的地雷!
又是一次凶戾的打击,神思恍忽之时,莫青荷抬起一双水汽氤氲的眸子,脱口而出:“疼,我疼。”
待身材适应,莫青荷又加了根手指,直往本身最敏感处摸弄,恨不得完整麻醉了本身,恰好彻夜内心装的事太多,平素一碰就受不了的内壁都激不起家体的反应,只能复苏着演戏,好似春潮暗涌,叫声也大了起来。
沈培楠俄然也难过起来,将嘴唇离近了他,身下的人流下一串眼泪,嘴唇咬出血,还非做出欢乐的模样,喃喃道:“我不惊骇,但我疼,师兄……真疼啊。”
莫青荷怔怔地望着他,眼泪刷的淌了下来。
莫青荷这才回过神来,苦笑一声,心想这老头倒是把本身现在的模样当作哈巴狗儿被仆人嫌弃的失落了,有力答复,软绵绵的翻身趴在床上任由老刘帮本身擦洗上药。
莫青荷捂着脸,倦怠的笑了。
毛巾,几管子西洋药膏和一套豆绿春绸的寝衣,笑吟吟的把铜盆放在小凳子上。
行动过分卤莽,血沿着大腿一个劲往下淌,沈培楠用手一抹,那股仔细蛇在莫青荷的腿根氤开一大片嫣红,血淋淋的旖旎与凄艳,一刹时竟让他想起经历的一场场殛毙,沈培楠把视野移到莫青荷脸上,只见那孩子的眼神也像赴死,先前的媚态消逝无踪,只剩一口硬气,刚毅的要烧起来似的,一把淬了火的刀,生生朝他剜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