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等等,貌似另有一件更加首要的事情。
佑一指向本身缠满了绷带的头。
答复他的是咲夜慵懒的声音。
并且看佑一现在的心机活动,他貌似在咲夜的棒球棒落在了他头上的时候产生了一刹时的失忆。
闻言,咲夜将手指导在了嘴边,做一种思虑的模样。
几秒钟后,只瞥见一个近似于人影的东西飞出。
“行李?”
咲夜毫不逞强地吼了归去。
他摸了摸头,现头上不晓得甚么时候多了一圈绷带。
与我有关的?她能有甚么与我有关的东西?
咲夜不耐烦地展开了眼睛,然后从床上跳了下来,同时将那玄色的袋子给抽了出来,丢在了佑一的脚下。
佑一用脚踢了踢那玄色的袋子。
“遭到了我的‘恩赐’的枕头是天下上最幸运的枕头,而你,枕头的仆人,却身在福中不知福。”
“理所当然你妹啊,你这是行刺,行刺啊!”
你才是变态呢!
金色的马尾辫从床板上垂了下来,梢已经打仗到了空中。
我想你是曲解错了意义吧,我问的是头上的伤,而不是绷带啊!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佑一渐渐地复苏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