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过我,我......”
独孤剑不好辩驳,一边走,一边心中生着闷气。虽说本身的马匹不是多么神俊,但毕竟也算是一匹良马,现在却没了踪迹,他哪能不气?但他却忘了一件事:江南一贯缺马,特别是高宗天子南渡后这些年,江南又多次蒙受金兵掳掠,马匹紧缺的短长。就连岳飞、韩世忠这些名将部下的马队,也是少的不幸,多数还是从金人手中夺来的马匹。而一匹马在江南的代价,更是连连上升!他的那匹马少说也值三五十两银子,将马匹存放在乡间小店,那店东定然是动了心,看他数日都没返来,就趁机取了马匹跑了。
“那我也有两个字送给你们。”
他沿着大道,一起走到当日与张如梦打斗的那片树林以外,却还是没有看到张琳心。地上打斗的陈迹仍旧模糊可见,他怔怔地站在那边,“阿谁蒙面红衣人的身形仿佛是南宫彩虹女人,可她如何会武功?又是如何和张如梦熟谙的?”心中充满了疑虑,正考虑间,却听到身后传来张琳心的声音:“你的伤势还未病愈,如何到处乱跑?”
独孤剑来到张府门前,向守门的兵士探听,卫兵奉告他,本身家的蜜斯并不在府上,方才返来一趟以后,便又外出去了南郊。他也只好回身又出了南门去郊野寻觅。
独孤剑转过身,看到张琳心走了过来。“是谁到处乱跑?我正在找你!”张琳心脸上显出一片红晕,低声道:“我、我刚去堆栈,没看到你,还觉得、你走了,以是......”
张琳心听到他这冷冷的话语,心中非常酸苦,眼中雾气满盈,模糊有些泪光,“你、你为甚么,如何能这么说?”独孤剑转头看向女孩,抬大声音:“我还能如何说?我爹死在你爹手上,你叫我、如何面对你?”女孩低下头,悄悄拭去眼泪,紧紧咬着嘴唇,沉默不语。
独孤剑一回身,看到了女孩,“你如何也出来了?”
第二日一大早,两人便持续赶路,终究鄙人午赶到了武夷山山脚下,独孤剑看着微微有些气喘的女孩,说道:“我们持续赶了好几天的路,你累不累?不如,我们歇息一下再上山?”张琳心摇了点头,“我不累,独孤大哥,我晓得你心中焦急那封血书,可我也急着见到我爹,我们还是从速上山吧。”说着,便沿着山路往上走。
“甚么?你......”独孤剑大吃一惊,心中焦炙万分。女孩见到他的神采,非常委曲,“你、你不信赖我?”
又转过两个弯,来到了武夷派的庙门外,只见庙门以内,站着四个身穿红衣黑裤、手拿兵器的蒙面人。独孤剑心中一凛,这些人与那日在鄱阳湖的小岛上所见到杀手,着装一模一样,看来必定又是五色教的杀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