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了山,返回到镇子上,便开端四周探听。但镇上的人一听是扣问上华山的别的体例,都纷繁点头,说是没有。两人问了半天,倒是一点有效的动静也没获得。这下子,独孤剑和张琳心真是没有一点体例了。
这时,不远处走过来一个背着一捆柴火的老迈爷,胡子斑白,张琳心眼睛一亮,仓猝喊住独孤剑,指着那老迈爷:“独孤哥哥,你看,阿谁白叟家去山上打柴,他年级这么大,看起来必然是在这里糊口了很多年,说不定他晓得呢?”独孤剑感觉张琳心说的没错,便仓猝走上前去,见礼问道:“这位老丈,费事问一下,这要上华山,除了这一条正路,可另有别的门路能上去吗?”
“这姚公子的老爹姚知节乃是长安城的父母官,他本是一个磨墨小吏,金人打过来后,本来大宋的当官的战死的战死,逃窜的逃窜,就剩下了这么一座空城。这姚知节,名知节实不知节,翻开城门,构造了很多下三滥的人欢迎金兵入城。他就这么厚颜无耻的投奔了金人,做了喽啰,当上了这长安城的知府,长安四周的州县官员都是他一手任命。而这位姚公子,又和镇守长安的金将花里花西拜了把子,成了兄弟。因而,这父子俩就成了全部长安一带的土天子。这位姚公子是吃喝嫖赌无恶不作,不时的出来玩耍,瞥见标致的女人家就强行抢去糟蹋了,明天抢走阿谁已经是我们这里的第四个了......”那卖菜的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独孤剑和张琳心听得是怒发冲冠,独孤剑大声骂道:“这混账东西!他就住在长安的府衙是不是?”
此言一出,独孤剑更是万分迷惑,问道:“老伯,此话怎讲?”那卖菜人仓猝解释道:“二位,如果你们真的杀进了衙门,闹了个天翻地覆,金人拿不着你们,便又要拿这里的百姓开刀,那我们就又是大难临头了。”
张琳心看着这险要的山路,问道:“可独孤哥哥,我们也都传闻了,‘华山自古一条道’,能通到山上的路,看来就这么一条,我们不从正门出来,又能从那里上山呢?”独孤剑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事情如此毒手,他也是没有体例,来回转了几圈,却还是是没有一点眉目,只好答道:“琳儿,看来我们只能先下山,回到山下的镇子上去探听探听,那边的人长年糊口在这里,常常会上山,晓得的必然比我们多,或许他们会有别的体例上山也说不好。”张琳心苦笑着点点头,晓得这类能够很小,却又不好辩驳,“好吧,看来也只能是如许了。”
张琳心听了,愤恚万分,“这姚公子是甚么来头,如何能随便抓人打人?”
到了华阴城中,张琳心问道:“独孤哥哥,这华阴城也不算小,我们去那里找李三啊?”独孤剑四下张望了一番,说道:“他既然是来卖柴,必然会去阛阓,我们还是先四周探听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