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做负苦衷,你二人何必如此严峻?”刘轻舟笑着说道。
本来车里装着七八个孩童,大的有十一二岁,小的也就四五岁,个个穿戴都是较为鲜敞亮丽,却被捆绑动手脚,嘴中塞着破布,眼中含泪,哭泣不断。刘轻舟将孩童们的绳索解开,取下他们嘴里的破布,问道:“孩子们,你们是那里的人?如何会被绑在这车中?”一个穿戴较为朴实的孩子壮着胆量回道:“我们都是这江州人,被那两个暴徒利用后绑在车中,也不晓得他们筹算干甚么。”说着,用手指着那二人。
只见堂上坐着一个身穿官服的人,边上站着两排衙役,那县令将惊堂木一拍,喝问道:“你就是刘轻舟?”
“你们这两个贼寇,胆量很大啊,竟敢在本官的治下做下如此卑鄙之事!真是目无国法!来呀,先给我重打五十大板!”
当下,他取了方才绑住孩子所用的绳索,将二人捆了,又将统统孩童和卢青一起抱上马车,把两个贼匪拴在车后,驾着马车,边上跟着本身所骑的黄马,调转方向,往江州城而去。
“大人的美意,刘某心领了,只是我已经离家快两个月了,甚是顾虑,就不劳烦大人了。告别!”说罢,回身带着卢青便要拜别。
“谁严峻了?我们为何要严峻?从速给爷爷让路!不然,来岁的明天,便是你的忌辰!”
刘轻舟带着两个门徒出了城门,来到江州城的一座名楼――浔阳楼,当年宋江便是在此题下反诗的。
好一个刘轻舟!剑法灵动超脱,不愧是一代大师风采,战不到三合,他一脚踢在左边那人侧腹的“章门穴”,那人顿时倒地不起,另一人见状,大呼一声,持刀用力从上方劈了下来。卢青见了,叫道:“师父谨慎!”刘轻舟不慌不忙,使了一招“南岳支天”,后先至,宝剑点在此人咽喉处,此人的刀便再也劈不下来。
当下,刘轻舟点了二人的穴道,令他们转动不得,又将两把大刀拎在手中,跳上马车,挑开了帘子,看到内里的景象,也是大吃一惊。
“哈哈哈,本来夫人不过是想要些银子,只是不晓得刘某的钱你要不要得起!”说着,刘轻舟拔剑出鞘,剑光一闪,“咔啦啦”一声,屋中的桌子被劈成两半。
马涛摇了点头回道:“师父,我没有父母,我爹爹妈妈都死了,年前我跟着他们避祸到这里投奔姑父姑母。可未曾想爹爹死在了路上,我妈妈也染上了沉痾,到这里没几天也死了。姑姑和姑父不待见我,各式刁难,请师父收下我吧。”刘轻舟蹲下身子,伸手拍了拍马涛裤子上的灰尘:“孩子,你想拜我为师,也并无不成,但你姑姑姑父也是你的亲人,你不管如何也应当将事情奉告他们吧?”
“我常听人说你们这里的棍子鱼和糟鱼不错,那就各要一份,再来一只烧鸡,要一壶云雾茶,别的菜你看着上一些就是,最后再上一碟茶饼。”小二回声而去。卢青和马涛都是第一次到这里,东张西望看了好半天,两人又趴在窗口向外看江上风景,刘轻舟只是笑吟吟的看着,也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