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师兄大喊一声:“哈哈哈哈!走!如花,给爷们等着!”两小我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迹。
此时的华山派的演武场四周,站着上百人,是以独孤剑和张琳心走出去以后,也并没有引发人重视。只见台上站着一个身形肥大,长相极像老鼠的中年人,正在拱手说着话:“诸位江湖同道:本日胜负已决,鄙人幸运,胜得师兄一招,博得这掌门之位,结束了我华山派十多年来群龙无首的局面。林某此后必然经心极力,将我华山派发扬光大。”说着,他向前走出两步,看了看台下的世人。
这时,刚好从山上走下来两个身穿华山派黄色衣衫的弟子,一个弟子镇静地说道:“林师兄,恭喜,恭喜啊!”那名被称作林师兄的华山弟子长相极其鄙陋,眯着一双眼笑着说道:“嘿嘿,同喜同喜!”
“甚么?顾大侠死了?如何会这么巧?”独孤剑非常吃惊,分开世人,走上前去问道。林海听到说话,双目直视着他,反问道:“中间是甚么人?为何无端在我华山派大声鼓噪?”独孤剑和张琳心走上演武台,向世人拱手说道:“鄙人衡山派独孤剑,本来有要事求见贵派顾大侠,却没想到顾大侠他......”
张琳心和独孤剑从林子里走出来,愤恚地说道:“独孤哥哥,真是想不到,华山派弟子中竟然另有如此的败类,哼!”独孤剑却仿佛没有在乎这个,而是如有所思地说道:“琳儿,你听到他们说的了吗?他们俩刚才的说话中,仿佛是说华山的比武大会已经有了成果,并且这个林师兄的叔叔当上了掌门,那顾大侠呢?这此中不知又产生了甚么变故,我们还是从速去看看。”张琳心仓猝承诺:“好,独孤哥哥,我们快走!”
林海故作迷惑道:“哦?这就奇了,此次我华山派的比武大会乃是天下武林中大家尽皆知的大事,你堂堂衡山派的怎会不知?再者,我华山派素以抗金大业为己任,多次下山狙杀金兵,老夫还亲手格毙了四名金将。但自从京兆沦亡,我华山派就已经是地处金人的权势当中,我们为制止金人上山,华山的各个要道戍守的甚为周到。你既然没有本派的请柬,那又是如何上得山来的?莫非你是金人派来的不成?”
张琳心拉着独孤剑说道:“独孤哥哥,那我们快走,尽早赶到山上去。”三人就出了门,沿着山路仓猝向华山上前行。
林海笑着将双手往下虚压,表示世人静一静,持续说道:“不过非常遗憾的是,比武之时,林某不慎脱手太重,导致我顾师兄重伤不治身亡。虽说决斗前有在场的诸位武林同道作证,我们立下存亡文书,死伤不究,但林某仍感到非常难过,故而现在决定,为我师兄守灵七七四十九日,以尽我们师兄弟之间的情分。”说着,他脸上显出一股哀痛的神采,“是以有劳诸位远道而来,我华山派本应当好好接待大师,但实在是没想到会生出这等不测,以是只好等我师兄七七以后再来报答诸位了。”他又拱手向世人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