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者道:“也算熟谙一场,此人在江湖行事诡异,心狠受了,虽是羽士打扮,却杀人不眨眼,他要杀你,你还能从他手里活命,已是万幸。”
冯天玉大吃一惊,他从未见过白发老者如此模样,不由担忧起来。
“这就好,只要师父不死,我每天给你煮鱼汤喝。”
“我师父的名字又岂是你这野羽士所能听闻。”
冯天玉非常自责,只道统统都是因为他。
“只怕明天不能给您煮鱼汤喝了。”
羽士一拍额头暗叫不好,竟是让冯天玉借他的力逃遁,眼下目之所及,竟是毫无踪迹可循。
冯天玉道:“莫非师父熟谙那恶羽士?”
“师父不好了,有恶人要杀我。”冯天玉钻进洞去,大声叫唤,直到跑到洞室,只见白发老者正在石床上打坐。
冯天玉说完,一口咬住羽士揪住他衣领的手。
白发老者听后,喃喃道:“莫非是‘鹰面雕手’成须鹤,他如何会来到这里?”
“但是师父,我不过逃了一时,他仍在树林外,只怕我一呈现,他必然要我的命。”
冯天玉千万没想到羽士会俄然脱手,身子一跃而起,落在四周一棵树上,勉强躲过羽士一掌。
看到冯天玉的擒特长法后,羽士晓得他必然是师从妙手,不由有了些顾忌。
冯天玉一听,愁眉苦脸。
冯天玉惊叫一声,见白发老者倒下,急跑上去抱住,嘴里不听哭喊。
白发老者道:“不会,他既然要逼问你李自成宝藏的奥妙,天然临时不会杀你,不然你纵有十条命,也不成能从他手中逃脱。”
白发老者道:“每天喝可不可,恰当换些口味才好,比如烤野鸡,烤野兔甚么的。”
但他连喊数声,白发老者都没有回应,紧闭双眼,神采通红,额头上冒出汗水流淌在脸上。
但任他如何拿穴掐脉,羽士都不为所动。
“是天玉。”
“走火入魔?师父会不会有事?”
说到此,冯天玉已是哽咽说不出话来。
“快说,你的师父是甚么谁?”
“看起来大抵四十多岁年纪,长得很高且瘦,就像一具干尸,眼窝凸起,一双眼睛就像两把剑,让人感吃惊骇,为民气狠手辣,几次想要杀我,幸亏寻得机遇逃脱,不然现在就见不到师父了。”冯天玉回想起那恶羽士模样,不由打冷颤。
忽听“噗”的一声响,一道血箭从白发老者嘴里喷出,击在丈远的石桌上,石桌被骗即被击出一血洞。
“为甚么?”
羽士自是没想到那冯天玉有如此轻功,待他再要出掌,冯天玉已身子飞奔远去。
冯天玉非常体贴,这一年来,白发老者待他如子,传他技艺,两人不免产生亲情,眼看老者说话衰弱,不由想起李自成死前说话,亦是如此。
白发老者此一练功走岔,竟是伤及筋脉,即使内功深厚,却年纪老矣,这一伤只留下三分性命罢了,但是他不想让冯天玉晓得,只是点头笑道:“放心,师父武功天下第一,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