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清风和魔君还是动也没有动一下,脸上一丝神采也没有,他们还是站在阿谁位置,阿谁行动,再大的风,也吹不进他们三丈以内,独一窜改了的是:他们的气场越来越强大。
魔君右手扬起,表示他们不必多说。魔君走向张清风,道:“不错,骷髅煞虽不顶用,本尊却也看得出你是个短长的角色。”
大悲崖上的玉轮在缓缓升起,不管是在人族还是魔界,看到的玉轮都是同一个的玉轮。
张清风剑雨飘零使出,周身便如满天飞剑,无数气剑包裹满身,魔君魔煞大悲手抓来,仿佛万千魔爪,更是诡异莫测,万夫莫挡。
剩下的那九个头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龇牙咧嘴的,仿佛在说:“这小子如何这么短长啊,咬都咬不到!”
明月阁里,明月扶琴弹得悲凄,入迷,弹得地老天荒,弹得悲欢聚散,弹得生生世世,弹得生离死别,弹得鬼哭狼嚎,弹得悲天悯地,弹得的确灵魂出窍。
魔君一念留下最后遗言:“自古挞伐多无义,不成等闲动兵戈。”
张清风不知甚么时候已经站在大头颅的头壳上了,他瞪了骷髅煞一眼,道:“大笨伯说谁?”
她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她已经泣不成声,他轻抚她和婉的秀发,他抱着她是抱得那么的紧。
湖水虽深终有底,思念却似无底洞。一曲轻音寄明月,入骨相思是为谁?
明月湖面上,有莲花灯,几十朵的莲花灯,灯火摇摆,在湖面上来回流连。
谁说他们已经脱手了,他们明显动都没动下。
万千鬼手撼天动地,剑雨无双抖擞乾坤。
落下大悲崖万丈深渊的过程中,张清风俄然看到身边漂泊着一只红灯笼,灯笼里蜡烛不知甚么时候已经燃烧,灯笼正在往下落,灯笼外仿佛还写着“明月”二字,张清风仓猝伸手抱住那灯笼,然后身子直坠万丈深渊。
张清风脚尖一落空中,剑气吼怒,一道道剑气杀向魔君身材各个关键,魔君魔煞大悲手一一化解或闪避。
两丈多的魔君手中双斧闪电般向张清风掷去,张清风双手举剑一一砍落。魔君向张清风电窜而去,口中喝道:“魔煞大悲手。”魔气森森的双手俄然变幻成庞大的魔手,向张清风抓来。
骷髅煞有点摸不着脑筋,道:“归正不是说你!”
这时,只闻骷髅煞沙哑地喝道:“大笨伯,在你的头顶呢!”
这一人一魔俄然不再说一句话,连动也不再动一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连眼皮抖一下都没有。
骷髅煞看动手中妖刀,叫到:“真有两下子啊!”
明月阁,她每天来,夜夜来,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这里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处所,这里是他们情定三生的处所,这里仿佛另有他的身影,他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