蠃鱼吞完东西,点头摆尾的在鱼缸里转圈,转了一会儿就温馨的沉在缸底睡觉了。
玉娇娇深知吕洞宾爱好,楼内早布好了酒菜,他最爱的马乳葡萄酒,早早地从窖里取出,倒在水晶荷叶盏中醒着了。
玉娇娇一手托腮,眼神空濛起来,思路回到长远的曾经。“又胖又丑又鄙陋的,轻易伤身;家有娇妻还在内里寻花问柳,朝三暮四的,轻易悲伤,我这辈子啊,对这两种人犯讳。”
千灯不断的街面上,京都的侠少、达官权贵、文人骚人络绎不断,香车宝马接连不竭。
吕洞宾笑嘻嘻望去,百媚千娇阁的小楼前,站着一溜巧笑倩兮的美人儿,裙裾飘飘。
玉娇娇朱唇微启,媚眼如丝的道:“鼎鼎大名的洞宾先生驾临,姐妹们天然正视,盛装以待。”
此时现在,那想吕洞宾想的不轻的女人——何招娣,正在百媚千娇阁前面奋力的爬墙。
楼内墙面上糊着图案各别的仙文绫,这色采鲜丽,代价不菲的贡缎,在这里却被用来糊墙。整座小楼就好似一个珍宝馆,随便一件安排,都是珍品里的极品,喝酒的杯子都是非金则玉。楼内共分两层,大厅安插的都丽堂皇,来自外洋的各种舶来品,将这里装点出异域风情,看表象当真就是一个名副实在的销金窟,极乐窝。
斑斓见状,掩嘴轻笑,这时,只听前面小楼处传来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蠃鱼闭着嘴,一动不动。
“这就没了?”
一美人要替吕洞宾抱鱼,“先生,我来。”
一溜美人儿正中间,玉娇娇着一身层层叠叠的薄纱裙裳,慢束罗裙半露胸,外罩一件陵阳公样缂丝游麟薄纱大衫,化了时世妆,贴花钿、点面靥、描斜红,颈戴璎珞,挽了披帛,当真是盛彩华章,美艳绝伦。
吕洞宾两手一摊,无辜道:“如何是我呢,你们找它俩要啊。”
“我的名声都被你们给败光了!”吕洞宾挨个指美人儿们。
“别急,都别急。”一阵粉拳加身,吕洞宾眉飞眼笑,挽袖从缸里捞出鱼来,大头朝下,“吐出来。”
吕洞宾瞅了一圈,取了美人们的戒指、耳珰、项链开端演出,一一丢入鱼缸,他丢一样,那两只鱼就吞一样,惹得众美人阵阵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