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内阁只是参谋机构,大齐的内阁倒是行政中枢,对天子的决策具有很大的影响感化,职位超然于六部。
当陆烁将疑问说与陆昀听时,陆昀却只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警告他道:“看破不说破。事涉皇家,哪怕再不对,既已定案,你也只能把这猜想烂到肚子里。”
这三皇子只是个宫女出身的选侍所生,传闻并不得惠崇帝爱好,淑妃是有多脑残,不去杀名正言顺的太子,也不去害母妃身份高贵的四皇子吧,反而要去杀一个毫不起眼的小皇子呢?
只是此时纠结这些倒是没成心义的,陆烁干脆放开了,他持续问道:“既然晋王很有手腕,又爱民如子,徒弟您如何还说剿匪不成与他有干系呢?”
秦徒弟对卫夫子倒是极其推许。
秦徒弟虽如许说,但陆烁细心察看他的神采,却从中看出一丝不觉得然来。
藩王都有辖御一千兵丁的权力。
那晋王去剿匪,岂不是只要以德感化这一条道了?
这惠崇帝不准他制兵就算了,派晋王去剿匪,却连一兵一卒都不给他。
陆烁虽如许说出来了,却本身都感觉这话很荒唐。
陆烁本还深思着呢,闻言先是一愣,接着被秦徒弟的敬爱弄得有些想笑。
这个题目本没甚么,但配上陆烁的语气,再加上他的神采,就显得有些难堪了。
“这晋王虽有本事,只是他就藩之时,圣上却不准他带一兵一卒,又夺了他的制兵权,晋王本事再大,也只能是力不从心啊!”
毕竟人做事情,向来是有目标的。
陆烁一愣。
有如此刁悍的娘家,晋王倒是有资格与太子一决雌雄的。
“这晋王不但不草包,还是个胸有韬略的。晋州离河道较远,交通不便,财力在北方两路当中算得上是下乘的。可听我那老兄弟说,自客岁大婚后去了封地以来,晋王可谓是励精图治,为人又很有手腕,这晋州生长的可不止是一星半点啊。”
“先生,门生真是猎奇,您到底有多少个“老兄弟”?如何门生感觉,这普天之下,到处都有您的老兄弟呢?”
“这第三嘛,传闻这藤泉山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山上的贼匪需劫富济贫、抑强扶弱、打抱不平,不成随便杀人,因为这个,晋州人士提到这些强盗,却并不惊骇,乃至有人公开里称他们作义贼。”
而魏家三族,因为大齐“刑不上大夫”的规定,不杀文人,惠崇帝就颁了懿旨,全数撸了功名,放逐岭南,无诏永不得分开。只是在放逐途中,染了瘴气,竟全都病死了。
公然,秦徒弟悄悄笑了笑。
“不错。”
按照他看宫斗剧的经向来看,此中必有猫腻。
只是在元封十五年秋,淑妃魏氏却巫蛊事发,因为刚好触及三皇子的短命之事,惠崇帝大怒,淑妃被剥夺了封号,贬为朱紫,隔了一夜就投缳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