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表哥!你去那里了!呜呜……”小弟花超和表妹纳兰月儿一起飞扑了上来,大声惨嚎道:“屋子没啦!月儿的书、相册、花女人……都没啦!呜呜……妈妈、爸爸也不知去哪儿了,还不返来……”
酸、甜、苦、辣、麻……一起涌上了心头。
“姑父、姑姑……有事出差了,月儿、花超不要哭。是哥……不好……手机没电了。有哥在,没事……”花东流直觉天昏地暗,曰月无光,将近塌了似的,但他还是极力挺住没让自已直接软瘫着倒下嘴里却在安抚着花超和月儿。
左邻右舍倒是都来帮手清理,甚么都没留下,仅剩下一堆废渣滓,倒是一院子的废铁褴褛给三麻子拉去还卖了三百块钱返来。
“你小子!整天不误正业,把钱当纸往那些娇滴滴的影后、歌星身上砸觉得你老子真的不知是不是?办功德后随你,得重视点身子骨,争夺早曰冲破天赋大关……”刘伯安亲热地拍着儿子的肩调侃道。
如一缕在暴风下的轻烟,“呼!呼!呼!”飞跑向了自已的家,现在的速率完整可媲美山野短跑健将野兔子。
淡淡黑烟袅袅,到处都是残碎的瓦片、断木、碎砖……铁锅翘着嘴,高压锅成了瘪肚罗汉,山地自行车成了废铁架,扭曲着身子正在抽泣……
“如何回事?黑烟的方向竟然是我家。莫非……”花东流内心猛地那么一格噔。当即蹬腿、甩臂、吸气、弹脚狂掠……
不久!
“泰出崩于前而不动,猛虎啸于后而不惊”花东流脑筋中一阵轰鸣,苦禅大师那令人神魂振荡的念佛诵叨声,现在恰到好处地又闪现在了脑海中。
大脑在清冷气味冰润下,气度仿佛一下子放开了很多。“事已如此!抽泣、哀痛都于事无补。打起精力,措置后事。”花东流对着自已暗中子鼓着劲,一双手拽得紧紧的都快把指甲全堕入掌中肉了。
地下坑坑洼洼的仿佛被人掘地三尺过似的,坑中满是浑黑的脏水,鲜花、素草、高雅的盆景小虬龙树全成了草碳灰歪倾斜斜仅剩下一些未燃尽的土根。
显得格外的古朴、清幽、调和。
“别啰嗦啦!东流,快出来。”慈爱的张大爷倒是满头汗泥,胡子有点焦卷,估计是救火时给闹的,脏兮兮的脸上暴露了担忧和焦心的神情催促道。
“我是!叨教是甚么启事倒致的火警?”花东流深吸了几口气先人已经安静多了,淡淡地问道,他刚满18周岁时,姑姑花沁玲就把这宅院的手续、房产证名字都转成了花东流和花超俩兄弟共有。
花东流紧紧地抱着月儿和花超,想到姑姑、姑父们已经不放心肠去到了天国,内心更是扎心般的酸痛刺激得他眼泪无声地顺颊直流。
花东流忿忿但是不平的骂着,脚底下倒是一点都不慢地持续飞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