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一个玉盒,而玉盒里装着一株成熟的笼雾桐兰。
她心潮起起伏伏,目光几近要烧穿陶白的后背。
陶白想的是:严元脑筋抽了?天舒浮峰是随便甚么人都能出去的吗?
“真君念你在林卿筑基时,脱手帮她挡了第二道雷,这是谢礼。”
他摇点头道:“我收的那几位小弟子,让我操心的很多,费心的了了,收的再多,偶然候还不及一个有效。”
严元被他狠狠一噎,干笑道:“贤弟有所不知,我有一株笼雾桐兰,说来也巧了,除了林师侄外,无人能种,以是想师弟在真君面前美言几句,借林师侄一用。此事若成了,愚兄必有重谢!”
甚么?林卿看看碎了一地的桌子,指着碎渣辩论道:“甚么青玉桌,明显是青石桌!”
陶白拎起一块碎石,指着内里不到指甲盖大的青玉道:“甚么石桌,明显是玉桌,起码值二十顿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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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抬眼看看林卿。陶白双眼微眯,没有点破:“师兄桃李满园,又何出此感慨,这弟子少有弟子少的难处,多做一件事都要告求着。”
林卿想着:严元真人想往这里塞门徒是甚么意义?莫非要把我换走?
“这么点玉,如何有脸称本身是玉桌?!”
严元却不这么以为。
严元傻了,林卿也傻了。
第二天,林卿跟和尘学起杂艺来格外卖力。
严元真人见陶白一向绕不到点上,干脆翻开天窗说亮话,脸上淡笑:“实在我本日前来,有件事正需求师弟的帮手。”
在前面装背景的林卿深深无语,会商这类事情当着当事人的面真的好吗?
想到徒弟替她考虑得这么全面,林卿内心涌上阵阵暖流。连带着看陶白也更扎眼了,她奉承地笑道:“明天多烤点肉!”
“那到底何时可行?”不是传言这陶白既贪财又贪吃吗?莫非嫌少了?
的确让林卿思疑他把典藏福地给搬过来了。曾经她因灵石有限,学不起的质料,现在全都一一展现在面前。
说完竟然取出了一个装着灵石和美食的储物袋。
“严元兄何必这么活力?”
陶白不负所望摇点头,貌似很刻薄:“这个恐怕行不通,真君刚收了这么知心的门徒,另有千八百的灵植等着她种,千八百的丹药等着她来练。徒弟有事,弟子服其劳,现下实难抽出时候。”
“这,这是?”前一刻还屈辱深深的严元真人惊呆了。
陶白义正言辞:“我们很忙的,见你这么诚心,我就奉告你。林卿的事情很多,忙完这一阵,保守估计,应当还要一百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