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苍面上尽是恨意,杀子之仇和丧子之痛让他脸庞有些扭曲,被风家杀死的是他灵根最好的一个儿子,是筹算作为担当人培养的,他此时胸中的肝火与恨意被重新扑灭,只想置风家于死地!
“循分守己是吗?莫非勾搭合欢门修士企图掀起青州混乱,也算得上循分守己?”
走到乳红色护罩二十丈外,一行十六人停下脚步,与风家之人对峙。
刘玉目光一凝,在零散火光的晖映下向护罩内看去。
“还不快束手就擒把统统都交代出来,说不定刘道友仁慈之下还会留你们几条狗命!”
“砰砰砰”
“活着真好!”
见敌方修士的进犯只是乳红色护罩微微颤抖,还是比较轻松的当了下来,他神采一白,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这先人的遗泽、风家的最后防地公然没有让人绝望。
零散的火光把他神采照得忽明忽暗,如同追魂索命的灭亡收割者,让风家残存的世人看得胆怯不已、又怕又恨。
法器撞击护罩的声音不断于耳,十几柄法器陆连续续进犯到乳红色的护罩。
“闲话少说,先突破这个乌龟壳把人擒住再说”
候延泽、公孙苍对着各自的族人齐声说道。
“刘道友,为何来犯我风家?如果风家有做得不对的处所到固然指出来,我们必然顿时整改!”
他走到阵法边沿看着一群人簇拥的刘玉,内心猜想这就是元阳宗的驻守使,拱了拱手低声下气说道,试图蒙混过关。
候延泽一身白衣,玄色折扇悄悄挥动,居高临下咄咄逼人道,言语之间还不忘恭维刘玉几句。
这风广幽自发得把他瞒畴昔,谁晓得他更深一层,将计就计陪他演了一场戏?
这时风天伟说话了,祠堂的保护阵法已经稳定,临时能够抽脱手。
作为一个家属最后的保护阵法,岂是等闲就能攻破的?哪怕这只是一个不入流的炼气期小家属,他也没有想过一击就建功。
从被风家发明到现在已经畴昔一刻钟时候了,夜长梦多,时候拖得久了恐生变故,这些事理刘玉怎会不明白?
“只要道友能够就此撤退,有甚么要求固然提,风家必然尽力满足!”
这时风家终究沉不住气,有人开口了:
刘玉心中嗤笑一声,如果连勾搭合欢门修士都算得上循分守己的话,那就没有特别之事了,这风家道此时还试图抵赖,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循分守己?”
为了争夺修仙资本三个家属树敌已深,到了这个时候侯家、公孙家比刘玉还想灭了风家。
“眼下证据确实,我等奉上宗之命打扫犯警,你们风家竟然还敢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