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胖男人回声倒地。
矮胖男人哪知本身命不久矣,他将手中铁钩一举,暴“喝”一声,便要朝楚姮头上狠狠砸去,蔺伯钦忙回身将楚姮护在怀中,便趁此时,楚姮手腕一转,袖中竹筷飞射而出。
蔺伯钦护着楚姮,已经抵到角落,无处可逃,他低声道:“找机遇先逃。”
春二娘是对楚姮忍无可忍了,她咬牙道:“你们几个,把她拖屋里去!”
春二姐闻言,气的牙痒痒,他看向蔺伯钦,笑得不怀美意:“蔺公子,你可真是绝情,既然没有晕,为何不与我好好聊一聊呢?春宵苦短的意义,你应当比我懂罢?”
楚姮心底暗道不妙,若真把她捆上了,待会儿要先发制人就不太轻易。那店小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却听不远处俄然响起一个娇媚不悦的声音:“捆甚么捆?可别伤了这位公子。”
春二姐和别的两人惶恐莫名。
“将值钱的都清算好,把蔺伯钦抬我房里去,其别人……全都杀了。”
分不开楚姮和蔺伯钦,三人只好并排着把他们抬着。
“你刚才不抬着一晃,我能撞人脚上?”
春二姐从他手里一把夺过,但见这是一枚铜腰牌,鱼符状,上面刻着一行字“望州清远县令蔺伯钦”,另一面写着“朝恭官悬带此牌,无牌者依律论罪,借者及借与者罪同”。
店小二早就等不及了,他搓了搓手,朝楚姮暴露一口烂牙:“美人儿,跟哥哥去屋里,我包管会好好心疼你的。”
店小二和中间的魁巨大汉相视一笑,鄙陋道:“哈哈,当然是跪在床上告饶!啧啧,你将衣服脱了……”
待蔺伯钦一分开,她立即扭断其别人的脖子。
“你闭嘴!”
“小娘子,你若报歉告饶,我免你受皮肉之苦。”店小二晓得楚姮牙尖嘴利,他就想看她告饶的模样。
春二姐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你懂甚么!”她哈腰捡起被魁巨大汉抛弃的书,嘴角勾起,“人家长得俊,另有文采,真真儿让我喜好。”
楚姮和蔺伯钦争论不下,劈面三个却被楚姮的一番话气炸了,冲上前来就要将她拉进楼上的客房行事。蔺伯钦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楚姮被带着,忙将楚姮护在身后连连后退。
春二姐看了眼蔺伯钦,将腰牌揣进怀里,嘴角上扬:“不过是个七品芝麻官,又不是皇子公主,劫就劫了。”
“还用我说吗?先搜一搜他们都带了些甚么东西,看有没有银子。”
矮胖男人会心,手持一双弯钩步步紧逼。
楚姮眸子子滴溜溜的转,用心扣问:“你想让我如何告饶呢?”
她瑟瑟颤栗的拽着蔺伯钦衣袖:“死、死人了。”
楚姮的背抵到了一张桌子。
楚姮探出头来,朝他嘲笑:“想下迷药,也不买好一点儿的,一股薄荷味熏得人脑袋疼。”蔺伯钦微微一拦楚姮:“你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