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左非挠了挠头道:“那你奉告我你的名号,我等问过了我师父,再来拜访。”
非毒将那碗水递给云左非道:“喝了吧,我找你三师叔讨了一碗护元水,想来对你身材无益。”
云左非挠了挠头道:“八师叔不喜好,那我还是出来吧……”
“竟然活过来了!”那张白净的脸刹时阔别了云左非,此时望去,本来是一名紫色紧身衣袍的清秀女子,端倪间绕着冷僻与淡然,竟是曾经监督过云左非的非毒!
阿楚扬了扬下巴道:“吞贼是我哥哥,论辈分,我莫非不是你的师叔?”
说完,非毒便细心看着云左非,想从中看到惊骇和后怕的情感,但是云左非的反应却让非毒大失所望。
阿楚不觉得意道:“明天歇息一天怕甚么,逛逛走,再晚一会儿就去不了了。”
阿楚也不敢拿开挡在脸上的手,羞恼道:“你在女孩子面前脱的干清干净,不是恶棍是甚么?!”
“阿楚才是最乖的。”非毒和顺道。
云左非听懂非毒言语中的体贴,也诚恳道:“六师叔的话,左非记下了。”
非毒感喟道:“他说,他跟你没有师徒的缘分……”
非毒见云左非只穿戴内衣裤站在面前,不由得勾了勾嘴角道:“昏了三天倒了记性不差,还记得我是你六师叔,你还是回床上躺着吧,只穿戴内衣裤也不嫌刺眼。”
“但是甚么?莫非你信不过我?”
“这小溪真是清澈,还凉凉的,比那湖水风趣多了。”
非毒点头道:“师父是怪胎,门徒也是怪胎,你们俩真是……罢了,我也懒得替他管束你,你只需记得,修行一事不成肆意妄为,应当如履薄冰,谨小慎微,不然下一次,你可就没有这么大的造化了。”
阿楚皱眉道:“你又想受罚吗?”
阿楚那里见过这个步地,小脸腾得绯红一片,慌镇静张地举手挡在面前,张口痛骂道:“小恶棍!臭恶棍!”
说完,阿楚缓慢地朝温泉湖的方向跑去,想来了再没了玩乐的兴趣,这便归去了。
非毒缓缓道:“上一次你昏了足足有一个月。”
云左非点头道:“师父下山时叮嘱我必然要勤加修行,左非半刻不敢忘,就算受罚,也不能孤负了师父。”
云左非看了看四周,晓得此地也在湖东云组的地区里,便答道:“不远,往东走半日就到了。”
云左非巴不得这个平空冒出来的“八师叔”从速分开,现在那里会说半句挽留的话,见阿楚跑远了,更是安闲地搓着澡,嘴里喃喃道:“女孩子,就是事儿多,真不晓得内心想的是甚么……”
想到这里云左非又感觉腹中空空荡荡,饥饿难当,是以也不做他想,下了床找到本身的衣物穿上,渐渐悠悠地便朝门外走去。
云左非皱了皱眉道:“如果你真的跟我师父是兄妹,我天然应当喊你一声师叔,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