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是我,没忍住,”赵怡好脾气的应了,倒显得楚窈在理取闹似的,叫楚窈愈发不乐意了。赵怡见了,便又低下头,趁着楚窈还在酝酿肝火之时,在楚窈唇上舔了舔,润湿了楚窈的嘴唇,也叫楚窈将本来正在发酵的怒意,也不知丢到那里去了。
楚窈一边拿一边笑道,“以往我还奇特,如何紫烟总爱在暗格里头备上这些梳洗器具,且每次为你制衣也要暗里多备几套一模一样的,现在才算是明白,”说着楚窈又夸道,“也是紫烟妥当,难怪你离不得她。”
赵怡一怔,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幸亏这会儿楚窈看不见,赵怡本身脸上古怪一阵也就好了,赵怡干咳一声,道,“娘子公然是本夫人的好智囊,恰好这些日子不消和黑甲军联络,我也不必常常出门,若大夫诊治出甚么,再添上一两句舟车劳累,我们这几月只用在府里的小佛堂诵经,聊表情意便可。也免了这每月一来一回的工夫,能安插很多东西了。”
赵怡呼吸也变得有些短促起来,她渐渐低下头,在楚窈额上、鼻尖、颈侧落下轻吻,一手在楚窈背上婆娑,另一只空着的手,则不自发顺着楚窈的衣衿向内滑去。
赵怡见楚窈要替本身换鞋,忙制止了,接了她手上的鞋,三两下穿了,又把楚窈按在坐位上坐好,拿起楚窈的鞋来,“一向是娘子你奉侍我,现在也该我来奉奉养侍娘子你了。”
“唔,”楚窈睁了眼,半是撒娇,半是责怪,“你又作弄我。”
赵怡又挨了挨楚窈的脸,这才把楚窈放到位子上,拿了新袜子来,替楚窈穿好,又换上洁净的鞋子,把脏了的鞋袜一并清算了,丢到另一个空暗格里头去,才一脸严厉的坐回到楚窈身边。
“快过来坐,”楚窈见赵怡出去,便表示赵怡坐到本身身边来,赵怡笑着畴昔了。
楚窈有些害臊,动了动脚,却没能抽得出来,“我如何叫的你少了,昔日不是常说吗。”
“若我在,天然是我替你清算妥当的,”楚窈拆了赵怡头上巾帼,重新梳理一遍,这才把梳子放回原位,又从另一处暗格里取了两双新鞋来,那大小花色,恰与赵怡楚窈两个本日所穿的一样。
赵怡见了,也有些忍不住,但到底只是低头舔了舔楚窈脖子最脆弱的部分,又再往下几分,深吸一口气,手上略施了几分力量捏了捏楚窈的肌肤。
“哎呀,”楚窈惊了一声,脑筋有些蒙了,挣扎起来,“夫人,夫人,夫人,你,你……你快停手。”
“既是如许,便叫我也好好享用享用。”楚窈也放心坐了,看赵怡替本身换鞋子。
一时候车夫将马车赶得快了些,车帘微动,撩出外头半分春、意,却也比不上这时的楚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