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差役将帆索搬进仓房,砰地一声关上大门,又在门口贴上加盖着官府大印的封条。
“如何办?比大哥。”岛民们聚过来,纷繁希冀连平源拿个主张。
接下来十几天杨云过得非常规律,白日去藏书楼往识海里“搬书”,偶尔靠着孙晔的动静去书院听次课,前半夜上山修炼月华真经,后半夜则练练暗器,或者揣摩点操纵寂元化精诀的保命招术,至于一日三餐都在书院外的饭铺里处理。
“噢?连兄动手很快呀。”杨云说道。
杨云嫌点菜费事,归正这小馆中菜式也不很多,厥后干脆让老板随便上,归正杨云都吃得下。
“那原船东呢?”
“我也这么想,不过也是件恶心的事情,现在都没有海员肯来船上,这倒没甚么,我和岛上来的兄弟也能把船开动,就是现在船场不肯给我们修船有些费事。”
“这位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连平源陪着笑容上去说道。
“呵呵,感谢张老板啦。”
现在阿谁饭铺老板瞥见杨云,的确像见了亲人普通热忱,也难怪,杨云点的菜好,吃的又多,从他一人身上赚的钱顶得上七八个客人。
但如许做并不保险,官府随便找点来由,这个官司如何判都能够。如果碰到赃官贪吏,那就要看谁的干系够硬、花的钱够多了。正所谓官字两张口,左说右说都有理。
连平源惊奇道:“仿佛是我们岛上的小周。”他起家走到饭铺门口,望了望,开口叫道:“小周!我在这儿。”
连平源不在,几个岛民也六神无主,只得派小周出来找他。
“我是长福号的船长,大人可否明告一下,为何要查封我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