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久没闻过白米饭香味的二柱一接过大丫递过来的饭便埋头吃了起来,压根就没顾得上夹菜。
二柱也在旁点头,“就是小妹,咱感觉肥点也没啥呀,二狗子那弟弟就肥嘟嘟的不知多好玩。”
独安闲房里养伤的寒爹爹听到大伯来了,偏生本身动不了,有些急了,“大柱,快来背咱出去。”
至于大丫他们当然也是有样学样,要不然小妹悲伤了可如何得了。
瞧着还在渐渐喝着野菜汤的小闺女,秀娘好想找个洞钻出来。
寒大爷爷这才想起,自个侄子腿有伤呢,因而叫住了大柱,本身走进了房里,“永柏有伤就好好躺着老动来动去的作啥?”
安设好了大爷爷和寒爹爹,秀娘他们也出到外屋,围坐在一起吃了起来。
寒初雪灵巧的摆放好,“大爷爷您先吃着,不敷我再给您添。”
寒大爷爷顿时让他这话说得哭笑不得,指着他笑骂,“你这混小子。”
这个……小闺女煮的,再难吃也得吃呀,因而秀娘夹起一块鸡蛋利落的就往嘴里塞。
这是究竟,秀娘天然也没甚么不好说的,“没错,石头他娘,小山明天早上是来了,并且咱也给了他十文钱抵了那一斗欠粮。”
此次小山是让人拧着耳朵出去的,而拧他耳朵的妇人那身形完整能把肥大的小山给包起来,再配上那张杀气腾腾的脸,果然是河东狮的标配。
她至心不想变得好玩好吗。
大柱他们虽不像二柱那般狼吞虎咽的,却也没好到哪去,而桌上那半盘鸡蛋,竟然没一小我动筷去夹。
秀娘放下碗,皱着眉头走上前,“石头他娘,这又是咋了?”
本来就是特地要留给她补身子的秀娘等人自是想反对,却见她小嘴一扁,“娘这但是我第一次下厨煮的,你们不肯吃是怕我煮得难吃吗?”
这就是传言的一哭二闹,那接下来是不是要吊颈了?
既然大爷爷都同意了,秀娘他们天然也没啥定见,恰好寒爹爹房里本就有张条桌,大柱把它移到床边,再搬张凳子出去放在另一边,寒大爷爷便跟寒爹爹面劈面坐好了。
这类场面,秀娘他们也不第一次见了,除了大柱他们有些奇特小山叔这又是咋了,倒都没甚么吃惊的反应。
因而笑着上前道,“大爷爷,要不你就跟我爹在这房里吃,也好好的说说他,可不能不把那腿当回事,老折腾可不好。”
寒大爷爷听了不欢畅的瞪了寒爹爹一眼,“还不躺好,再敢乱动,咱这当大伯的就亲身脱手把你绑在床上。”
那妇人依言松开了手,却啪的一下坐在了地上,拍着大腿就嚎了起来,“作孽呀,家里的娃还等着这钱去看大夫呢,你这死鬼拿了钱也不知上哪去了,给了谁了,竟然一个铜板都没拿返来,咱咋就嫁了你这么个没用的男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