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感觉不该换白米的大柱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
想到米,寒爹爹倒想起另一事来了,看着大柱问,“刚在屋里好象听到你三婶说甚么明白米,你们此次换了白米返来?”
身为人父的寒爹爹想到自家爹娘的偏疼眼,自家孩子一向以来的委曲,嗓子眼也不由哽了。
肯定儿子真没说错,本身也没听错,寒爹爹瞪圆了眼睛,张大着嘴巴半天合不拢,没体例这差异太大了呀,以往别说五只就是十只野鸡他也没能换回这么些米来,这还是白米,他换的还是糙米呢。
大柱缩了缩脖子,伸出了五根手指头,“五只活的野鸡。”
“好哦,有白米饭吃了。”二柱立时欢畅的跳了起来。
他之前只能换五升糙米,而现在小闺女奉告他,活的能换五十升。
“谁敢。”二柱虎起了眼,不过内心还真有些担忧,毕竟那但是明白米呢,因而仓猝跟着大柱跑出门搬白米去了。
“你们是说,活的野鸡比死的能换多那么多的粮食?”
大丫高兴的点了他的额头一下,“白米还丢在院子里呢,你再不把它抬出去,让人扛走了,看你能吃啥。”
见寒爹爹已经有了定夺,寒初雪也不再多言,毕竟如果肯定真的是寒大伯在坑自家老爹,那么受伤最深的实在就是他,其次就是一向因这事而食不裹腹的兄姐,该如何措置这事,他们才是受害者,也只要他们才有权去决定,当然如果他们包子似的忍了,那她还是会另用手腕给寒大伯一个经验的。
倒是二柱先叫了起来,“爹,那福满楼坑你了。”
想起刚才的事寒爹爹就来气,本来三弟妇妇把小闺女炖给秀娘补身子的汤全喝了他就已经一肚子火的了,只是看到兄弟的份上,他忍了,没想到这婆娘得寸进进ji常尺,还想抢自家的米占二丫的驴子,更可爱的是竟敢诬告自家媳妇,要不是看在她是女人又是弟妇的份上,他刚才可不会光砸她凳子,绝对会给她两耳光的。
“五只野鸡。”
大柱三兄妹全部怔住了。
寒初雪见状只得把这任务接过来了,“爹娘,我们是跟一个贩米的行商换的,他见我们带去的满是活生生的野鸡,代价就给得高了些,用一匹粗布跟我们换了。拿到粮铺,那伙记说布确切不错,就换了十七升白米给我们。本来是能够换五十升糙米的,但我看爹娘身子虚,哥姐他们耐久吃野菜身子也不结实,以是就对峙换成了白米。”
末端怕爹娘会怪大柱豪侈,她干脆直言是本身要换的,把这任务背了起来。
这题目,大柱一时候也不知如何解释得清楚,犯难的摸着脑袋看向寒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