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里的猎人_第37章 第三十七章尘封的日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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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而后的两天,他的新日记里报告了这段内容:2016年5月23日,没有任何预警的,我从恶梦中惊醒,展开眼睛后我发明本身待在一间四周乌黑的房间。

我翻遍了房间统统的柜子,除了一些琐细的糊口用品以外一无所获。

……

以后是另一篇日记:2016年5月7日,气候晴,昨晚我又做恶梦了,极度冗长又惊骇的梦,想要结束,可它永久结束不了!直到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将我喊醒,她一脸怜悯,问我晓得本身的名字吗?我摇了点头。

我心底寒凉,感受本身不是简朴地生了病,而是落空了影象被关进了如许一座牢里。

孟云快速浏览了一遍,得出一个结论:客岁的蒲月,林祁然必然在疗养院或者精力病院这类处所。蓝白条纹服与穿戴白大褂的大夫就是证明。那么这家伙是如何逃出来的呢?

大夫嗯了一声,细心打量着我:“你的头部受了伤,比来仿佛有好转了……镜子目前没体例,不过你的家人过几天会来看你。”

现在我很困了,我把日记藏在了同一个处所,但愿明天醒来的时候,我还能记得。

孟云持续翻看下去,发明他没有对镜子里的本身有甚么描述,仿佛是没有机遇扣问大夫。

她持续看下去,又是第三篇:2016年5月21日,气候阴,明天身材不舒畅,一向在发热,处于昏昏睡睡的状况。有大夫出去看我……不知为甚么,我晓得那就是大夫。她拿了好多药让我吃下去,还问我明天还做了恶梦吗?我惊奇极了,她为甚么会晓得我做恶梦?

大夫看我一眼,带了些怜悯:“等傍晚,护士会推你出去。”

“我在病院?”我再一次扣问。

我住在一楼的房间,窗外是一大块草坪,劈面三十米处,有一棵庞大的树……详细是甚么树我想不起来了。树后就是围墙,高得离谱,顶上扎满了锋利的玻璃片。

日记?我底子不记得有这类东西,我一向对峙到她分开,在屋子里翻找了好久,终究找到了夹板里的日记本。

孟云目不转睛地往下去,发明隔了好几行后,他草率地写下一句:天已经黑了,没有所谓的护士,除了半途有护工隔着窗户送过两次饭以外,这里就跟宅兆一样。我已经对峙不住了,因为越来越困乏,只能先把日记藏回原处,先去睡一觉了。

出于时候的干系,她没法一一检察下去,只是有一点她能必定,要晓得答案,必须找到这间地下室,翻开它,才晓得林祁然究竟想做甚么。

我绞尽脑汁回想本身是谁,但是除了脑袋的阵阵绞痛外,还是一无所获。

我想到日记里的内容,顿时扣问起来:“我是谁?我在那里?给我一面镜子。”

我表情庞大地坐在窗口,整整一天,看着院外走来走去的人们,他们穿戴一样的蓝白条纹服,像犯人一样被困在围墙里,与我又有甚么辨别?我到底是谁呢?梦里的女人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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