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把揪住姬灵霄中衣的绑带,扯散开来。
姬烟柔向来胡搅蛮缠,道:“我只看到你坐在这儿偷懒,并没有好好跪着,你得重新跪五个时候才算数!”
院中,姬烟柔尤不解气,她绕着姬灵霄走了一圈,似是在赏识她丢人的丑态,缓缓道:“此事若传入勋哥哥耳中,他恐怕会怪我欺负你,但是,怪都怪了,我何未几做一些……”
东洲行馆的人,要么是卢公公的人,必定不敢获咎姬烟柔,要么是东洲国的仆人,不敢随便掺杂肃国的家务事。
姬烟柔在宫里传闻姬灵霄昨日被宗正功臣带走一天一夜,早上方才回东洲行馆。一想到她跟宗正功臣这么靠近,她一刻也坐不住,必须来清算姬灵霄一顿才舒坦。
东洲王子认出姬灵霄就是昨日在细节见义勇为的女子,点头道:“两位公主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妒忌,我们何必多事?她在此处吃些苦头也好,晓得本身争不到心上人,他日才会放心做我的王妃。”
姬灵霄气得不可:“我一向都循分的跪在这里,这么多人看着,我就不信没有一小我肯说实话!”
她又恨本身强大,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姬烟柔不屑的看向卢公公,道:“没用的东西!”
又居高临下的对姬灵霄说:“他们不敢,我亲手来!”
姬烟柔却哭喊着道:“你若不脱手,我现在就要了你的狗命!”
姬烟柔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她退后了几步,颤抖着声音说:“你……你敢这么对我,卢公公,把她衣服给我扒了,我不准她穿这件衣服!”
卢公公给四周的杂役使了眼色,便有人要上来。
卢公公奉承道:“是,小的办事倒霉,这就按烟柔公主说的办。”
“你不要过分度!”姬灵霄活力道。
“卢公公人呢?”姬烟柔喊了一嗓子,卢公公敏捷的小跑着出来回声。
姬灵霄忍无可忍,展开眼睛站起来,说道:“姬烟柔,你如许寸步不饶的欺负我,你觉得我不晓得为甚么吗?你不就是因为妒忌吗?我偏要奉告你,我身上的衣服,是勋世子给我买的,这些金饰,是宗正夫人送我的。你恋慕吗?想要吗?就算你抢去,也不是你的。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不幸虫!”
姬灵霄猝不及防的被推,从地上爬起,皱着眉头看向姬烟柔,道:“你发甚么疯?没看到我在领罚吗?那里偷懒了?”
杂役细弱,力量非常庞大,姬灵霄如何挣扎都摆脱不开,棉袄和长裙很快就被扒去,只剩内里的红色中衣。
姬烟柔扬天笑道:“你若失了名节,勋哥哥就不会再喜好你了!”
可姬烟柔底子不筹算放过她。
四个杂役扑上来,两人扭住姬灵霄的手,两人开端扒姬灵霄的棉袄和长裙。
卢公公这下完整吓傻了,立即跪在地上不敢再命令,告饶道:“公主,公主息怒啊,不成再闹了,还请留小的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