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服从。”柳夙羲拱动手道。
柳夙羲一手搭上他的肩膀,问:“想我不想?”
在书房坐了不久,门外便有寺人禀报,中书令柳大人求见。
跪在地上的羽士身子抖得如筛子,看了一眼皇后。皇后看向穿戴灰色道袍的羽士,内心揪紧,便抢着话头道:“皇上,臣妾方才说了,不过是在此处做法驱鬼罢了。”
天子说了几句便分开雨墨宫,前些日他的病才好转了些,这些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诸事烦身,不觉又衰老了几分。
天子透着凶光的眸子看向皇后,举起手上的红纸给她看,冷声道:“这下,你另有甚可抵赖的?!”
天子瞟她一眼,提大声音道:“朕要听他说!”
在琉渊寝房里头服侍的宫女见他掉了东西,便上前捡了起来,偏头对着琉渊道:“殿下,柳大人掉了件东西,奴婢这就去还给他。”
天子提步往榻边走,身后的寺人当即搬来了椅子。天子坐下,看着琉渊道:“这两日你受了苦,朕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柳夙羲搭在琉渊肩头的手抚着他背后的青丝,缓缓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倘使你心中真有念着我,隔了三秋不见,你怎会不想我?”
琉渊醒来之时,窗台上的赤莺便亮着嗓子叫了几声。外人听到这鸟是在叫,而柳夙羲听到的是这鸟儿在说话,即便是在千里以外,他也能听清他说了甚么。
面带忧色的皇后唯唯诺诺道:“不……不过是个泥人。”
琉渊看动手上的木头人,唇边浮起一丝暖和如东风的笑,那木头人他已有一个,这一个刻得还是是他,只不过肢体的行动和脸上的神采有些分歧。
“是。”宫女提步畴昔,将手中的东西交到琉渊手上。
靠坐在床头的琉渊看着宫女手上的东西,道:“不必,交给本宫便好,待下次见到再还给他。”
“儿臣记下了。”
天子满含戾气的眸子扫向跪在地上的羽士,道:“你来讲,方才你在此处到底做了何事,如果胆敢有半点欺君,朕就砍了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