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结束的时候,莫相离浑身快散架似地瘫在床上,脑筋一片空缺,累得要命,身上青紫斑斑的红痕,一一显现着他的虐,与他的宠,浴室里的水声停下来,景柏然围着浴巾走出来,手里拿着吹风机,将她扯起来,揽腰抱起进了浴室的隔间,现在有了囝囝,怕吹风机的声音吵到她,他们根基都在隔间里吹头发。
他的坚固深深地埋在她体内,她的甬道早已经潮湿起来,现在被他凶悍地**着,她被撞得不断哀哀地叫着,求着,那里晓得她的哭求只会加快他折磨她的欲望。
莫相离说不过他,只是嗯了一声,然后依在他怀里沉甜睡去。
说着话,他已经将浑身直颤抖的她换了一个姿式,他举起她的双腿,都拔到他的左肩,一只腿软软搭到另一只腿的膝盖位置,整小我都像是被蜷起来,只要双腿间暴露来,而这暴露来的处所,被他一举挺入。
“疼,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她极少被他如许肆意的虐着,她不晓得彻夜的他为甚么会这么狠,她半眯着眼睛,他脸上有着疼痛,有着欲望,另有一种深切有力的哀思,她内心被他震惊,伸脱手指抚摩他的眉心,“景柏然,我爱你,我爱你。”
“有刘妈的动静吗?这几天囝囝开端依靠人了,明天我们去请个保母返来吧,要不顾着囝囝,我连饭都吃不上。”莫相离淡淡道,囝囝的骨髓没有找到,她整小我都还是堕入不安中,如许的折磨让人真的心神俱碎。
与景柏然进了总裁办公司,他灵敏地发觉到她的神采不好,低下头来问她如何了,她笑了笑,问道:“为甚么秘书室跟助理室的就非得要女人?你面对那么多绝色**,也能像柳下惠一样坐怀稳定?”
莫相离丝丝抽着冷气,他的行动没节制,刚才沐浴时,水流过上面,还疼得她一阵颤栗,她不晓得他如何了,懒懒地窝在他怀里,深吸口气,“你如何了?”
莫相离从未被他以如许尴尬的姿式进入过,这会儿才发觉到他有些不对劲,但是却来不及细想,她疼得直冒汗,以往他的进入都带着顾恤,但是现在,他只想折磨她,她吸着气,忍不住告饶,“我疼,你……轻点。”
听着她的话,他眉头悄悄皱了一下,晓得她还在记较被白少棠打的那一巴掌,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又去亲了亲她红肿的唇,“你放心,有我在,没有人敢再欺负你。我让吴秘书让保母去公司,到时候你也一并看一看。”
“阿离,爱我吗,你爱我吗?”明晓得她是爱他的,他却绝望地一遍又一各处问着,为甚么她就在他身边,他却感觉她随时都会再度从他生命里消逝?他向来的自傲,一赶上她便烟消云散,或许他不该这么在乎她,如果心能再放宽一点,他是否就会感觉她不是他生射中的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