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事理,两人间隔极近,她又不胖,摔下来的力道不会很大,可她没想到,御尊会收回一声惨叫,声音之大,足以响彻全部楼层。
Shelly顺着御尊的视野看向常霏的手,十指纤纤,指甲颀长,的确是不错的作案东西,更何况,刚才是她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御尊悄悄一句话就拉住了常霏的脚步。他伸出苗条都雅的手指,一指那张真皮沙发:“坐!”
“常蜜斯,请您放开御总,这里是办公室,请您自重。”Shelly说话声音绵软,手上劲道却不小,趁着拽常霏起来的机遇,在她身上连掐带拧,毫不包涵,痛得常霏直抽寒气。
可他还恐怕栽赃的不完整,狭长的眼睛定格在常霏身上,在秘书惶恐的目光中邪魅一笑:“你的指甲好剪了,抓得我痛死了。”
Shelly也含怨看了御尊一眼,放弃了将常霏赶出办公室的动机,乖乖出去泡茶泡咖啡。
昨晚御尊睡得好不好她不能肯定,但必定与她无关,常霏想起了那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叫声,脸红得象煮熟的虾子。
御尊勾唇一笑,邪魅绝美的容颜倾刻倒置众生:“不美意义,我忘在车子里了,常蜜斯要不急的话,就坐在这里等一会,等我措置完手头上的事情就下去拿。”
幸亏她明天特地做了防狼打扮,上身是一件故乡碎花短袖雪纺衫,领子开得很高,Yao带系得很紧,内里还套了一件玄色的小外套,下身搭配了一条蓝色的牛仔裤,让御尊没有动手的处所。
你还能再无耻点不?常霏用力瞪眼,矢口否定:“别看我,不是我干的。”
只是,常霏还没有开口控告,御尊却倒置吵嘴,来了个恶人先告状:“有人出去了,你还不快放开我!”
“Shelly,给我来杯蓝山咖啡,给常蜜斯来杯洞庭碧螺春。”
晨风吹入,凉意实足,常霏曲膝抱臂,窝成一团。御尊站起家,取过他那件银灰色洋装盖在常霏身上。指尖悄悄划过女孩清秀的眉眼,她微微攒眉,他浅浅浅笑。窗外云淡风轻,晨光恰好。
他正襟端坐,脸上挂着得体的浅笑:“常蜜斯,你是要咖啡还是茶?”
“没有啊,我有牙齿的,不信我脱光了让你作满身查抄。”御尊一脸无辜地说道。
常霏的脸烫得的确要烧起来,御尊脸上的笑容更深,俄然伸手一拉,常霏啊的一声跌倒,恰好摔在他身上。
常霏觉得,这下子他再无来由拖着不还了,可她再次低估了男人的无耻程度。
御尊顾摆布而言他:“哎,只不过一晚没见,你如何变成这副鬼模样?” 口气阿谁无辜,好象这统统都跟他无关,常霏气愤,用眼神控告。
如果说昨晚御尊见到了一朵鲜花,那他明天见到的就是一枝败柳。嘴唇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就象是红樱桃上飞了只螵虫,看了都替她难受;惨白的神采似女鬼,出来也不扑点粉;本来秋水般清澈的眼眸充满血丝,估计一早晨都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