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儿看了看她们,顿时嘟起了嘴,不满地说道:“我都已经虚岁十五了,你们却还把我当作小孩儿对待!”
瑞娘点了点头,道:“姨奶奶说的是。那这事儿就交给小的去做吧。小的去找于管家套一套话,看看能不能套出些甚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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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于刚则对她们的态度公然与昔日并没有太大分歧,但细细咀嚼,毕竟还是有点差别的。裴馨儿等人能够感受获得,他垂垂对本身等人敬而远之,固然恭敬之色不减,却也不像之前那样卑躬屈膝、奉承凑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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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娘坐了下来,看着他笑道:“于管家不必太客气了,实在我今儿个来也没甚么特别的事儿,只是传闻这个月的月例并没有我们的,裴姨奶奶就让我来看看究竟是如何回事儿。”
娟儿在一旁听得含混,不由插嘴问道:“姨奶奶,瑞娘,你们究竟在说甚么啊?那几句话究竟是甚么意义?于管家究竟有甚么算盘?”
裴馨儿点了点头,道:“目前看来,仿佛冯氏还没有拉拢到他。不过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毕竟冯氏能给他很多我给不了的东西,报酬财死、鸟为食亡,谁也不晓得今后会产生些甚么。”
于刚则也不挽留,亲身将她送到书房门口,看着她的背影消逝,这才大大松了口气,返归去坐在书桌前面,想起方才的那番对话,不由得意地呵呵笑了起来,对本身的这番表示感到非常对劲。
裴馨儿摇了点头,道:“不大能够。要晓得这件事情太简朴了,将军府里几近统统人都晓得,他此次派人归去拿月例,就算没决计叮嘱人探听,也不会一点动静都收不到。我现在担忧的是,他究竟是个甚么态度?如果冯氏打通了他要对我们倒霉的话,必必要想个万全之策脱身才是,他如许含混不明的行动非常可疑,我们必须弄清楚他究竟有甚么目标才行。”
她将瑞娘叫了出去,与她说了这件事情,瑞娘顿时也有些拿不定主张,猜想着问道:“姨奶奶,是不是于管家真的还不晓得您的事儿啊?”
于刚则便笑着说道:“过奖过奖!姨奶奶乃是府里的主子,我就是有十个胆量,也不敢对她有所不敬啊!至于今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如果有犒赏当然好,即便没有,莫非我就要对姨奶奶不敬了吗?若我胆敢做出这类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将军怕是不会等闲放过我。”
于刚则正在检察帐本,见她来了,立即便猜到了她的来意,却并不说破,只是从速笑着将她迎进门来,问道:“昭贵家的,你如何来了?是不是裴姨奶奶有甚么叮咛?快坐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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