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真大喜，笑道：“那就好。”忽又满面愁苦，谨慎翼翼问道：“不要宝贝，要甚么？要丹药么？那也没有！”

太真醒后揉揉惺忪睡眼，又看看华如烟，说道：“小烟你来做甚么？”也是毫不客气。

“咦？”太真面露惊奇，问道：“强力破开的？”华如烟点头：“用了些小体例，但千真万确是他本身破的。”

太真离了坐位，说道：“‘学剑需炼气，剑即天赋元气也。第二要心有明镜，镜即天赋元神也。神无杂妄，常常唤醒，不准走作，即明镜高悬，物来必照矣。气由堆集，不时提掇，不放他弱，即慧剑排空，能斩三尸矣。’修行之人自会炼气不辍，你需服膺的是日夜能常省自照，勿生妄念。”计无离又连连点头。

太真点头赞道：“不错不错，不愧是我太真的徒孙。”计无离听了，俄然感觉这个师祖脸皮不薄。

“哦！”太真没问计无离用了甚么小体例，又问华如烟道：“你‘门徒’入门多久了？”

计无离仍想再问，华如烟却说道：“好了，下次再说这些，你先跟我走吧。”说完就分开了院子。

计无离摇点头道：“弟子痴顽，只懂了一小半。”太真点头道：“一小半么？那也不错。”又问华如烟：“你呢？懂了多少？”

华如烟笑道：“弟子懂了六七成吧。”又悄悄抓着太真手臂，说道：“刚才有几招弟子没看明白，请您再解释解释。”接着就将不明之处一一说与太真。

太真摇点头，又无可何如的为华如烟一一解答。华如烟问得极其详确，太真倒也教得谆谆不倦。一旁的计无离天然也是细心聆听，恐怕错过了一字半句的，不久后计无离便明白，师父似是为本身问的，心内感激不已。

“光说好听的话可不可，您总得拿出点实惠才像话。”不等太真推让，华如烟又说道：“也不要您宝贝丹药，就想请您随便传他一两门神通。”

“您‘徒孙’入门刚满一年。”

“哼，清净子师兄的门徒是你徒孙，我门徒就不是你徒孙了么？你说他门徒那八卦镜哪来到？”华如烟并非真的对太真不客气，实是因为师徒情深，已不需俗礼客气。

太真道：“你学艺不精？为师几个弟子内里，就你最本事了。”俄然又叹感喟，说道：“好了好了，让你门徒来我面前，我瞧瞧传他甚么好。”华如烟忙笑道：“谢师父。”又招手让计无离过来。

太真捻着下巴短须，故作惊奇道：“小烟你没看错？莫非世上有两面一样的八卦镜不成。”华如烟俄然莞尔一笑，说道：“师父您别假装不知了，弟子也不是来要那面镜子了。”

发挥完剑法后，太真重又坐了下来，计无离仍在沉浸于太真剑法当中。

太真上人住在碧瑶峰顶离归元殿不远处。两人上了峰顶，华如烟带计无离进了一座宅子。宅子不大也不富丽，计无离乃至感觉还不如本身的小院，更遑论华如烟的宅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