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折腾下来,缚魂咒终究垂垂温馨,但是那留在骨肉里的疼痛却时候提示着陶衍,它还是在蓄势待发,仿佛积储力量般,随时会建议下一次的折磨。
陶衍见她的重视力胜利被转移,拍拍衣摆站起来:“走了,尽快赶路。”
灵力注入,符篆收回“啪啦啦”的爆裂之音,有冰蓝色的液体从咒文中排泄。她没时候思考这些液体的感化,并指一挥,在空中划了数下。又有两张清心符咒浮起,三张符篆首尾相连,中间缓缓闪现出精彩的法阵。想当初,她曾用这个加强阵做出九连环爆炎符,此次也是依样画葫芦,将清心符的功效加强到了极致。
陶衍听她问话,如何听如何别扭,皱眉道:“不消叫前辈,我不风俗,叫名字就好。”
“裴琛。”陶衍低声反复这个名字,思路不由飘散开去。按外公的说法,碎星殿因为群龙无首,现在已然自成两派。一派以北长老温怡为首,主张疗摄生息,先安内再攘外;另一派则以西长老裴琛为首,主张持续扩大权势,兼并周边小宗门。两派人各执一词,争论不下,故而整整百年也没有推举出新的殿主继位,如果不是几位魔婴期老祖临时主持大局,加上他外公出山压阵,曾经光辉一时的大魔修门派恐怕已是一盘散沙。
人家那么自发隧道了歉,秦宛宛哪好再多说甚么,变更木灵力将已然错位的骨头修整一番便算作罢。
“这处所……我们刚才走过?”
陶衍皱眉,细心环顾四周,周边风景极其类似,一起来都是如此。除了这三棵大树,他并不能肯定他们是否真的在原地转圈。目光重新落回歪脖子树上,他放入迷识查探,谁知尚未触及树身,头便疼得短长,不得不就此打住。因着识海分裂,神识的利用遭到极大限定,他已经难以凭此去发觉四周的动静了。
秦宛宛张张口,心中不免有些惊奇。之前感觉此人沉默寡言,说话能省则省,现在发觉,本来他也是能说长句子的。
“祖上庇佑?”陶衍固然自幼修行,但俗世鬼打墙的传说他也有所耳闻,倒是未曾听过第二种说法。
“陶衍!”她略惊,即决计识到他体内的缚魂咒又发作了。缚魂咒这类符篆用于困魂,人死也不得超生,若没甚么深仇大恨,普通人是不会用的。看溪凤的态度,利用缚魂咒必将是为了救陶衍,她虽不知其中启事,却也明白一旦陶衍撑不住,那结果不堪假想。
陶衍未颁发定见,只道:“先别管,持续逛逛看。”
“呃……”目睹漏了陷,贰心虚地撇开脸,“拂心草本来就是一块的,莫非还长出来就是珠链不成?”
陶衍闻言顿了顿,半晌才不情不肯道:“杀孽太重,进不了遮那殿。”
“嗯。”声音略有游移,只应了一声便不再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