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冲田明绣早已见地过这个男人的凶险,这家伙甚么事都做得出来。
那把披发着血红色光芒的刀终究还是穿透张子言的胸膛,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清楚楚,分外光鲜。心脏还在跳动,没有被刺到。但是那种呼吸困难的感受刹时让张子言转动不得,膈肌的每一次抽动都会让全部胸腔在刀刃上摩擦一遍,然后被分裂。
“徒弟!”冲田明绣瘫坐在地上,俄然难过得哭了出来,抽泣着说道,“我到底该如何办……”
“哎呀哎呀~公允买卖嘛,我放你走,你给我带路,很公允哦~嘛,还能趁便保住你这个师弟的性命,如果持续踌躇下去的话,我可不敢包管这小子另有命哦~”
这个时候的张子言必定是不能走的,他一旦是走了,以冲田明绣的气力怕是凶多吉少,他清楚地晓得宫野鸣雀是个多么可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