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到了,谨慎一点谨慎一点!”罗父从面包车高低来,号召着司机帮手谨慎翼翼地将担架抬了下来,送到供桌之前。
“雄鸡!”唐老六放动手中令尺,伸手道。
如此般地洒了几把以后,唐老六这才点了点头,走回供桌前。
一旁的罗父忙不迭地伸手抓起地上的雄鸡,送到唐老六手上。
罗父和陶婶子一愣,固然不明白是如何回事,但还是从速地从不远处的人家借了了两条梭凳,趁便好说歹说的才拆下人家一个土屋的门板,从速地送了过来。
唐老六一声断喝,猛地伸手将那令尺拍在供桌之上。
如此般的呼喊了六七次以后,唐老六额头之上的汗意渐浓,一颗颗的黄豆大小的汗珠冒了出来。
唐老六轻吐了口气,左手剑诀朝着那长明灯快速画出两个道符,只见那本来左摇右摆仿佛随时能够燃烧的灯焰刹时稳定了下来。
只是,此时仍然咬着牙,一刻不断,用力地跺着脚,大声呼喊着。
伸手将这雄鸡丢到一旁,唐老六又拿起一个小瓶,翻开以后,将里边的红色朱砂倒入鸡血碗中。
“哎呀,怪我么?我也不晓得啊!”罗父恼火地摇了点头。
听得这话,罗父和陶婶子两人吓得是神采发白,从速地让到一旁,等唐老六给罗满龙去阴气。
然后左手并指如剑,伸手托住右手腕,缓缓朝着供桌之上的长明灯挪动令尺,这短短的一两尺的间隔,唐老六愣是生生地破钞了一两分钟,有如托着千斤重物普通,这才将那令尺指向了供桌之上的长明灯,再次沉声喝道:“起!”
伸手拿起羊毫在罗满龙额头之上笔走龙蛇,缓慢地画了起来。
看着世人让开,唐老六对劲地点了点头,伸手拿起三炷香扑灭以后,便插到香炉里,又扑灭一对蜡烛;然后拿起厚厚一叠纸钱,在那蜡烛之上扑灭,便烧在了供桌之前。
“如何坐这个车?要不得,从速再找两条梭凳,一个门板,把这个担架换下来,然后让他们从速走!”唐老六神采阴沉地喝道。
看着那厚厚一叠纸钱燃烧殆尽,化作灰烬在地上随风回旋,唐老六朝着四方微微顿首,面庞一正,伸手从供桌之上拿起那柄长约尺许,乌黑发亮、似木非木,雕镂有无数道符的令尺,沉声喝道:“苍茫六合,循环六道;今我唐老六在此起坛,纸钱已焚,诸邪退散!”
那雄鸡一阵的挣扎,未几时跟着鲜血流尽,那雄鸡才逐步地悄无声气。
未几时,罗满龙的全部额头和脸颊都被画满了奇奇特怪的符咒,跟着最后一笔落下,唐老六这才轻吐了口气,顺手将碗往中间一丢,然后伸手从罗满龙的头上扯下两根头发,走回到供桌旁。
而那边门板上的罗满龙,这时也一次一次震惊的短长了起来;那手脚颤抖的更是短长,仿佛想醒来,但却又无能为力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