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再没有之前的安闲不迫,她有些不知所措道:“青瑶,你认得姐姐了?”
清澜道:“早上连池师兄派我与扶渠师侄驱逐清铭大哥入宗门,你不是与他一起长大的么?”至于青衣,她对于扶瑶的体贴言喻于表,但清澜却不肯定此时的扶瑶到底认不熟谙她一向以来崇拜的青衣大巫。
扶瑶挣开清澜的搀扶,再一次问道:“季清铭来了?”
“清铭……”扶瑶的神情有半晌的苍茫。
饶是清澜还在为扶瑶的伤势担忧,也不免惊奇。
清铭的神情还是淡淡的,但扶着扶瑶的行动倒是轻柔非常。
清澜冒死按捺住内心的悲坳,她轻声道:“实在大哥也有这么和顺的一面。”
“不要说话,先让连池帮你疗伤。”青衣越说,神情越镇静。
“嗯?”清澜一惊,“扶瑶?”
“咳咳、就、就在,咳咳,刚才……”鲜血从扶瑶的手指间漫了出来,滴在她的道袍上,盛开出血花。
青衣刚想禁止,连池按着她的手,摇了点头。
渐渐饮了一口,更觉醇和甘香,久而清雅。
扶瑶双目无神,在清澜和桌上茶具间来回看着,最后悄悄的点了点头。
随之进门的季清铭看着正在咳血的扶瑶愣住。
没等扶瑶说甚么,清铭俄然将她拦腰抱起,走向门外。
“姐……咳咳,姐、咳……姐姐?”扶瑶捂住嘴,一边咳嗽一边看着青衣。
“清澜。”扶瑶俄然道,她的声音不似本来的清越温和,反而有些沙哑,想来是这三日的变故熬坏了嗓子。
“青瑶?”青衣站在扶瑶床头,心疼地看着用力咳嗽的扶瑶,双手微微颤抖,就是没有勇气上前触碰哪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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