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逸风认命地叹了口气,轻声道:“走吧。”
说到这里,陆行舟俄然身子一歪,捂住了心口。
萧然听后,咧嘴一笑,暴露一颗虎牙:“不错嘛,你胆量挺大啊,掌门的号令都敢违背,是不是恃宠而骄,感觉你师父不舍得把你如何样啊?”
许逸风重又跪下,垂首道:“弟子不敢!”
萧然冷哼了一声,转而对向冥道:“向冥,和我说说,许师兄犯了甚么事了?”
想到这里,墨倾尘打起精力盘膝而坐,集合精力修炼了起来。
两名青衣弟子见状,只得将许逸风带了下去。
毕竟许逸风是陆行舟嫡传的门徒,也是门派中除了掌门和三位长老以外最受恭敬之人,平时对师弟师妹也很照顾,不但是长老们的亲传弟子和内门弟子将他视为兄长普通,就连他们这些打杂的外门弟子也都很喜好这位大师兄。
许逸风霍然昂首,言辞诚心道:“但是师父说过,火凤与凡人的后代只要一半的概率会传承火凤的血脉,万一他没有获得传承,岂不是要白白送命?”
言罢,萧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朗声道:“许逸风私即将本门修行法门别传,遵循门规应杖责五十刑棍。违逆掌门法旨,应杖责二十刑棍。鉴于其毫无悔意,奖惩需翻倍,统共一百四十棍,当即履行!”
许逸风低着头,拱手道:“师父息怒,那墨倾尘对待素不了解的梅师侄尚且能伸出援手,足见其心之良善……徒儿,徒儿实在不忍心看着他小小年纪就被如此残暴地对待。”
“师父!我们如许对待他,就算他在存亡边沿胜利觉醒了,师父感觉他会保护我玄羽门吗?不抨击都算不错了……”
阴冷潮湿的法律殿,几个法律门生拿着刑杖肃但是立,而萧然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着茶水渐渐品着。
“那为师说没说过,此事事关玄羽门的万年基业?你怎可因为一时不忍就阳奉阴违,粉碎火凤觉醒的大计?”
许逸风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良善?你梅师侄的事你不是不晓得,她是咎由自取,本就是用来放在那边警示先人的,何必他多此一举!何况,为师让他上极寒峰,只不过是想操纵极寒峰的寒气激起他体内的火凤血脉,这在我们修真界也是很常用的体例,何来残暴一说?”
“你好大的胆量,竟敢将我们玄羽门的修炼法门擅自传授给火凤之子!”
随后,墨倾尘又拿起那沓银票,若无其事地翻了翻,叹道:“唉,这些钱放在平时,不晓得能让多少户人家过上充足的糊口,但是现在,却连一块馒头也买不到。”
萧然见状神采一沉:“猖獗,法律殿岂容你们两个外门弟子指手画脚!莫非你们忘了端方,想让二师兄好好教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