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锋也罢，洪七公一代豪杰竟然没有破命而出，古传侠得知本相，多少心中有些失落。暗想连洪七公如许的人都没有破命，破命何其之艰巨。却并不泄气，反而更加果断了破命之心。

又不是令狐冲，这个时候另有一个田伯光不要命的冲上华山来装逼，然后被打脸。话说田伯光冲上华山也是被逼的，不然他胆量哪有那么大，真当岳不群是死的，当思过崖一起上那些守山的猿妖都是安排么？

风清扬既然已经现身，并且在幻景中救了他，就毫不成能就此放手不管。

风清扬仿佛没有重视到这点细节，淡淡道：“你倒是晓得的多。不过这个五绝洞幻景倒是另有玄机。”

“师叔放心！弟子定然守口如瓶。”

“这就是风清扬，华山独一仅存的清字辈高人。”

风清扬道：“不满是，五绝固然在此交兵、分定，却一定在此留下多少陈迹。真正让此处幻景如此生生不灭，即便是外力也极难突破的启事是因为这里安葬着的两小我。”

“师叔不是知・・・。”古传侠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说不下去。

“师叔！莫非・・・华山剑法和武学真的・・・。”

破命之下，天赋之上，寿数极短，不管是凝形、法相还是合一，都是三百年而终，即便是有灵药续命也难逃五百大劫。

古传侠面露悲戚：“幻景内・・・天下幻灭，师叔祖他们会如何？”

瞥见此人，古传侠恭敬施礼：“华山弟子古传侠，见过师叔祖！”

风清扬道：“你说的没错！的确是一点意义都没有。剑法、气功都被破的一干二净，争一个华山正统也不过惹人笑话。”

“他们一个至刚至猛却天命属水，一个至阴至毒却天命归金，如同阴阳的两面，存亡的两端。身后气味不断，一向在此相互胶葛，化作一股浑沌的吵嘴阴阳二气，有这股气味的稳定，幻景才得以不灭。只是这道气味仿佛因为某些启事，被硬生生的切割成了数段，这才藏匿起来，极不较着。”

“只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五岳毁灭的危急是被消弭了，无数前辈堆集出来的五岳绝技也都埋没在此，不见天日。”

如果现在华山还是阿谁华山，风清扬天然不会袒护这个奥妙。但是华山早已是气宗一家之华山，剑宗弟子死的死，走的走，风清扬倒是心冷了。

何况古传侠也并不肯意成为令狐冲那样，看似萧洒不羁，实在随波逐流者。

“我擦咧・・・风清扬你玩我！”

转过身来，却见洞口丈许以外站着一个男人，身形瘦长，穿一袭青袍，须发皆白，神情烦闷，脸如金纸。

清算表情，古传侠打蛇随棍上，对风清扬道：“还未感激师叔先前的拯救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