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快步上前,见礼道:“放鹤道兄别来无恙。”
红莲心道:这是你们宗属以内的事件,我也无能为力,且见了放鹤道长再说吧。
红莲心突地一沉,道:“道兄此话怎讲?”
红莲道:“红莲是否妖孽自有公论,倒不劳飞鹤道兄挂怀。”
“谁?”
自从小巧和玄婴离了崆峒西去,红莲便在问道宫保养了几日,待王7、月夜也去了崂山宗后,感觉身材已无大碍,遂告别火云前去终南山。
“鬼捕?”红莲蓦地想起了连文璧。
放鹤与红莲互望了一眼,一齐起家来到屋外,只见终南宗现任宗主飞鹤道人带领着三二十名弟子将茅舍围了个水泄不通。
放鹤又道:“一个月前,韩湘俄然来到终南宗,向我讨取鹤符,说的话与你基秘闻同,也是因为异界。”
这下红莲感受仿佛产生了甚么事情,忙道:“到底如何回事?你不要吞吞吐吐的,固然讲来。”
红莲神采一变,失声道:“又是为了鹤符,莫非九大连城的事已经泄漏了不成?如此说来,其他几宗的符印恐怕难保了。”
红莲更觉奇特,俗世中的皇家朝廷与道界平时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相安无事,少有交集,更别说干与一个宗属掌道宗主的更迭瓜代,便道:“带我去见你师父,或许此中另有隐情。”
放鹤道:“听你一说,只怕是的了。”
按说异界之事本是韩湘最早道出的,红莲对他也信赖有加,但是九劫真人对韩湘却很有思疑,曾悄悄叮咛她,对其要谨慎防备,现在鹤符到了韩湘手里不晓得是福是祸。
明崇岩眉头舒展,道:“他也不再是终南宗的宗主了。”
明崇岩昂首见是红莲,又惊又喜,赶快施礼拜见:“崇岩只顾低头行走,未曾瞥见,长老休怪,不知长老怎地到了此地?”
红莲道:“道兄便与了他?”
放鹤浅笑道:“师弟说的那里话来?哪有甚么魔道妖孽?这是崂山宗的红莲仙子,你莫非不熟谙?”
红莲思忖:九劫道长说我此行有险,不知险在那边,也罢,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拦也拦不住,我且先去见见放鹤道兄再做实际。
红莲见摆布只要明崇岩一人,便将九大连城的事简朴说了一下,又道:“放鹤道兄,你终南宗的鹤符干系天下百姓,望道兄借与红莲一用。”
飞鹤道人嘲笑道:“小弟如何会不熟谙,她就是崂山宗的背叛,投身魔道的妖孽。”
正想着,忽听茅舍外人声鼓噪。
放鹤道:“被别人取走了。”
到了后山,一道石崖下坐落着一幢茅舍,内里端坐着一个边幅清癯的中年道者,神情平和,一派水波不兴、无嗔无念的模样,恰是放鹤道长。
明崇岩道:“一个月前,朝廷发下一道旨意,令我师父让宗主之位与飞鹤师叔,我师父甚么都没有问,就照着做了,现在他就安身在山后的茅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