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对于地水火风之事毫不知情,便道:“佛曰一花一天下,何分你与我?”
随风也不答复,只自顾自地敲着。
王七道:“大道祖师的这个炁圈几近无人能破,你也不要太烦恼。”
小巧又道:“看你上去的时候悄悄松松蛮普通的,如何下来就···就······”她实在忍不住又掩口吃吃笑了起来。
黄袍老者道:“你佛所言三千大千天下,我们的天下却不在你这三千大千天下以内。”
小巧歪着头看着他,半晌才道:“师叔祖——!你又奸刁耍我,我不被骗。”
过了约莫有一盏茶的时候,小巧俄然叫道:“咦?他返来了。”天空深处呈现了一个小斑点儿正在逐步变大,转眼间玄婴已从空中疾坠而下,砰地落在地上,将空中都砸了一个深坑。
黄袍老者点头道:“不错,我们的天下,更精确地说是我们的天下。”
黄袍老者身子一震,双目中放射出一道利芒打在王七的胸口。
小巧问道:“师叔祖,从上面不可,那从地下可不成以?”
王七苦笑着叹了口气。
玄婴身具二百年的绝顶修为,身材轻如乳燕,能够御风飞翔,见炁圈随起随长,少年人傲气横空勇者恐惧的心性陡但是发,深吸了一口气,双臂一振如离弦之箭向上方云深处飞去。
小巧还要再攻,却听王七低低的声音道:“停止。”
小巧赶快上前把他从坑里拉出来,见他并无大碍便笑嘻嘻隧道:“幸亏没有跌个倒栽葱。”
随风道:“众生皆有情,我佛曾说,是法划一无有高低,你既不肯为别人主宰,众生亦不肯为你所主宰。”
王七俄然道:“敢问中间但是大道祖师?”
玄婴开口道:“不消说了,所谓道分歧不相为谋,我们不会与你同流合污的。”
玄婴白了她一眼道:“你还笑得出?”
黄袍老者微微一笑,一股清风高山卷起,在他周身高低布下了一道无形的炁(音qi)圈,魔刀砍在炁圈上如同蚍蜉撼树,炁圈涓滴未损,小巧却被震得倒飞出老远。
小巧用魔刀在炁圈上又劈又刺,却何如不得它分毫,因而泄气地回到王七的身边,问道:“师叔祖,这下如何办?”
玄婴目睹已勘勘逼近炁圈的边沿,谁知炁圈似有灵性,见风便长,玄婴飞起一丈炁圈便降低一丈。
玄婴和小巧仓猝扑畴昔将他扶起,只见王七口中沁血呼吸微小。
大道祖师有些不耐烦了:“无需多言,你们面前只要一条路,归附于我,一起重开六合,另立天下。”
听了一会儿小巧不耐烦了,对随风道:“喂!不要敲了好吗?烦不烦?”
小巧不由得知名业火按捺不住,怎奈手中寸铁全无,因而顺手掣出玄婴背后的魔刀,狠狠一刀斩向黄袍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