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文璧点头,对玄婴道:“你可记得终南山陈公一家七口?”
连文璧叹道:“自从师父去了北风洞,我因不容于其他师伯门下便下了崂山,谁晓得一向在师门佑护之下少经风雨,离了师门才晓得内里天下的艰险。”他举起泛着金属光芒的左臂又道:“这只手一下山就因救护别人而被魔道的妖人斩断了,数年后从得遇王七师叔为我炼制了这只金刚铁臂。二十年来,小弟所受的磨难真是一言难尽,但也修成了一套人间罕见的修罗**。”
红莲执住连文璧的手,不堪唏嘘:“自我被逐出崂山宗,师父这一脉弟子星流云散,二十余年来除了小师妹,本日终究再见同门兄弟,真是仿佛隔世普通。”
连文璧点点头。
红莲高低打量连文璧,不解隧道:“师弟二十年不见,如何变得这般模样?”
“师弟!”
月夜道:“这是师父授于我的,是师父一脉的执掌信物,能够束缚门中一众弟子,本日我以此印号令九师兄,不得擒拿玄婴。”
玄婴沉默半晌,点头道:“不是我,我那日被终南山独鹤道人热诚,一白天奔行七百里方才泄去心中的躁气,而我并没有回过陈家。”
红莲又道:“如果玄婴果然未曾做过此事,又当如何?”
月夜心道:二十多年不见谁知你变成甚么样了,因而便道:“我只知玄婴不成分开我们摆布。”
月夜不解道:“你身为道门中人,却缉拿修行同道,岂不被道门笑话?“
连文璧又道:“师侄,你是几时分开的陈家?”
去龙虎山的路上,几人各有苦衷都不说话,唯有小巧嘟嘟囔囔抱怨世人。
玄婴忙道:“师父去龙虎山有更首要的事情要做,弟子一人前去足矣,弟子跟从师父光阴未几,但师父也应信赖弟子行事绝无不对,环境很快就会水落石出,可证弟子明净。”
瘦汉叹道:“一别数十年,小弟已不复当年模样,无怪乎师姐不识,小弟是连文璧啊。”
连文璧点点头,道:“不错,小弟有命在身,上命难违。”
玄婴对他道:“九师叔,我们这就上路,我但愿早去早回。”
红莲心内突地一跳,道:“师弟,请胪陈之。”
月夜道:“九师兄,你的眼睛是如何回事?”
连文璧慨然道:“小弟鄙人,自傲从未错冤过一个好人,他如果冤枉的,弟愿已性命保他安但是回。”
走了约有半个时候,俄然随风愣住脚步道:“不好!玄婴师兄有伤害!”
连文璧道:“陈家七口均是被接收精气血肉而死,现场除了这枚甲片甚么都没有留下。”
连文璧沉声道:“卷起你左臂衣袖。”
连文璧对着月夜道:“这就是当年的小拆台月夜小师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