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司马懿在几十年后牛气冲天,现在也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新人罢了。
郭嘉发明司马懿的“奥妙”那一年,还真是少年时。
……如此想来,司马懿曾与戏志才在午后私语,说郭嘉手上拿捏着一个有关于他的把柄――或是能够拿来大做文章的软肋,如果被故意之人多加思虑,那但是要命的事。
喂他喝药有甚么好的,她与他接吻尝到的都是苦涩。
这已经不是郭嘉第一次恶作剧了,她在内心清楚他不过是耍赖罢了, 可每次毫无前兆地见到他这幅模样,心底仍忍不住惊骇,乃至手足无措。
放下碗时,郭奕早就没了泪眼迷蒙的模样,两眼透亮地望着他,手还扒在他膝上。
郭嘉闻言抿了抿唇,定定地看着她,面色不愉。
“听到没有?”郭嘉见司马黎兀自愣神,只好又坐起来,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我惦记有何用?”郭嘉慢悠悠地斜看她一眼,道:“现在他也要退隐了,我犯不着从中禁止。”
“只是想叫你离他远些。”郭嘉没有多说,只道:“此人少时即有狼顾之相,不成小觑。”
司马懿折腾了很多年,被曹操安排做了文学掾,也就是个做做文书事情的小官,也就无从谈起叫他来参与到权力的中间来了。换句话讲,现在的郭嘉在曹营称得上占有一席之地,并具有必然的话语权。当他在曹操面前掷地有声时,司马懿连在一旁听着的资格都没有。
虽说他是名医,总免不得大江南北地悬壶济世,可郭嘉这里很焦急啊!老是找不到别人,就意味着郭嘉还得把这药持续喝下去。
冬去春来, 寒来暑往。
“就许你算无遗策,不准人家无一误诊了?”司马黎悄悄地拍了拍他,又不敢说过了,摸索着问道:“莫非你还惦记取司马懿的事?”
“唉,你们母子俩……”郭嘉长叹一声,拿这一大一小没有体例。
官渡一战结束后,郭嘉在那堆某些官员与袁绍暗自来往的手札里,发明了司马懿的踪迹。想来也是偶尔,他将那两封证据带了返来。司马黎未曾过问他是如何措置的,只知司马懿这家伙又落下几个把柄,白白被郭嘉捡到。
闻声她慌了,郭嘉才无法地展开眼睛,眸中暖色温润如初。
与此同时,一阵“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房门外响起,司马黎眼疾手快地捂上郭嘉的嘴,并赐与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郭嘉不容,手上悄悄一个使力,又将她监禁在怀里。还不等她扣问要做甚么,他就将衣领大扯开,暴露白净的脖颈和凸起的锁骨,将她的唇渐渐带近本身的动脉处,哑声道:“尝尝这里,也是苦的。”
“如果不肯喝药,就让奕儿替你喝吧。”司马黎一副当家主母的姿势,转而将药碗递到郭奕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