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估摸着,扶月入宫之事既然已成定局,待她病好后,司马懿也就该带着她回河内了。
颍川……
过了几日,扶月公然被送到宫里去,插手采选,而其他美人也开端陆连续续被送走。司马黎并不体贴她们去了那里,只要扶霜被留了下来。
“还好。”她只能含混道。
又不是喝交杯酒,喝药还要一起喝?
“我们何时出发回河内?”她坐了下来,直切主题。
郭嘉睨了一眼一旁的空碗,晓得她已经不等他把药先喝了,也就一手抄起药碗,哪怕他在闻及药味时蹙了蹙眉,也还是干脆地喝了下去。待他喝完,放下碗后又禁不住咳嗽了一阵。
“那你以后另有甚么筹算?”她抬起一指,悄悄地敲点着杯沿,轻声问向郭嘉。
此时,司马黎的病方才好,她刚翻开窗透通风,就看到戏志才坐在院中的桃花树下,一小我对弈,而扶霜则坐在一边,为他操琴。远看这才子才子相处的场景,亦是美好如画。
比来一段时候里,扶霜比任何人都要勤奋,只为赶上其他少女的进度。但是现在扶月已经被戏志才指名送入宫中,扶霜仍然对峙练舞,又是何故?
“志才已经决定送扶月入宫了。”郭嘉大抵觉得她还不晓得此事,轻声说道,话语中带着安抚,另有一丝灰尘落定以后的轻松。
“不急。”司马懿没有停顿,立即答道。
闻言,司马黎皱着眉在心中点头:还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不比他小时候成熟了多少。
他不假思考地答道:“文若不久前来手札,说他去冀州见了袁绍。我也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