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潘三顺当年接了门里的密令外出至今未归,易行云安抚洛小桑道:“小桑,别担忧,潘师长为人谨慎谨慎,必然没事的,多数是因为事有停滞,才拖到现在未归。”
此话一出,围观的沌天门弟子顿时传来鼓噪一片,继而怒骂连连,敢在沌天峰如此猖獗,究竟是多么人物。
不料洛小桑一翻美意,道袍少年不但不承情,反而给了洛小桑一个白眼,道:“臭小子,你喊谁兄台呢,我,好了,我这便来,不要催。”前面一句倒是对着空中急喊,似是收到了甚么传信般。说完不待洛小桑等反应,跳上了飞剑,化为青虹而去。
易行云一听,不怒反笑,持续踏前一步,道:“脱手吧,你不会只懂耍嘴皮子吧?”此话一出,共同着易行云的身态,豪情万丈,顿时赢来四周门人弟子一片喝采。
此人落地后,脚下飞剑寒光一闪,便落在了手中,冷剑一挥,竟然化为一道青虹,直奔洛小桑而去。
洛小桑抱着白羽,感觉白羽听到道袍少年说及它,浑身震了一下,想来定是在这少年身上吃过苦头了,便对道袍少年道:“对不住了,不过白羽它固然调皮,断不会无缘无端便扯烂你的衣袖,当中必是有甚么曲解。”
洛小桑感受着易行云浓浓的兄弟情,因徒弟带来的哀痛似被带走一空,只感觉内心一片暖洋洋,刚欲说话,便听到空中传来阵阵鸣叫,白羽呼的一声落在了洛小桑肩头,还不待易行云跟它打号召,竟然一头缩进了洛小桑怀中,身上似悄悄颤栗。
道袍少年青哼一声,从易行云身大将目光收了返来,落在了洛小桑处,手中长剑一指,道:“没想到这牲口倒是有仆人的,那你得问问你手里的牲口,为何抓烂了我的衣袖?”说着一挥衣袖,公然见到衣袖裂了开来,只留一处连着,将欲断开。
道袍少年听了,仿佛肝火更盛,道:“赔,你晓得这衣物是谁做给我的吗?是我师伯做给我的,你赔,你如何赔?”
道袍少年一听,望了易行云一眼,道:“哼,算你交运。”说完祭起手中飞剑,便欲拜别。
洛小桑再蠢也晓得是如何回事了,闹了个大红脸,只是感觉为何女孩子能千变万化,只是换了个衣服,便能让人曲解,实在费解。
就在易行云与道袍少年在相互打量之际,洛小桑稳了稳身形,问道:“中间是谁?仿佛不是我门中之人,为何一下来便对我出招?但是我有甚么不对之处获咎了?”
洛小桑一叹,道:“但愿徒弟安然无事,都是我这个做门徒的没用,不能为徒弟排忧解难。”
易行云也不追,只是望着道袍少年拜别的方向,忽地对着洛小桑嘿嘿直笑。洛小桑本来便被道袍少年骂得莫名其妙,现在易行云更笑得莫名其妙,洛小桑倒是急了,问道:“行云,你笑甚么?你说他为何要骂我?我只是想赔了他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