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显见这二位尽皆附和,自也不能扫了他们之兴,当下便同意了下来,因而点了“韭菜炒鸡蛋”、“红烧鲤鱼”、“叫化鸡”,又点了一些大唐时髦的菜肴,如河北醋芹、葵叶汤、凉拌菠薐菜等等,以后便按李敬业所说,要了两坛剑南烧春,又请了两名侍酒胡姬跳舞扫兴,李显与李敬业、李湛一边赏识歌舞,一边喝酒,是不是还吟诵几句诗文,一时之间其乐融融,很有几分风、流神韵。
“好好,便是如许,敬业此话倒是颇合吾之胃口。”李湛一旁也是同意,唯恐李显不能承诺。
这时候却见李湛上前喝道:“尔这狂徒那边所来?竟敢出言不逊,呵呵,尔言我等无有文采,不知尔文采如何?本日且吟诗一首,如果文采超越我等,自是甘心认输,不然的话,定要尔吃我一顿拳脚。”
“此人不过年长我等五六岁,所作诗文倒是我等苦学平生都一定赶得上,怪道此人如此傲慢,却也真有几分本领。”两人常日里眼高过顶,自夸文武双全,本日才真正领教何谓真正的高才,顿时尽皆沮丧不已。
当然,那些到酒楼来喝酒的客人就相称因而现在到酒吧喝酒的人一样,只是为了喝酒,对于菜肴倒是不如何在乎。
李显见对方文采斐然,实在还真有点担忧比不过,现在见对方主动为本身降落标准,天然是却之不恭,当仁不让了,当下便承诺了下来,略一皱眉,便推开窗户,指着远处荒草,大声吟诵道:“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东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狂生去,萋萋满别情。”
“似此为何菜品?我等竟从未见闻过。”李敬业从小发展在洛阳,自谓洛阳百事通,对于这小小的醉仙楼也是来了无数次了,但是乍一听闻这些菜名,也不由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只好迷惑地向博士问道。
“吾是何人不必足下去管,不过足下仅凭这首诗尚不得入我酒菜,本公子鄙人,愿与足下斗诗,如果属于足下,便将这酒菜拱手相让,而足下如果输了,又当如何?”小童当然是李显,实在他见此人出口成章、文采斐然,心中也是悄悄喝采,但是厥后见此人特别傲慢,竟然不依不饶,也不由得有些愤恨,便想着乘机经验经验此人,以是这才出言禁止。
却见那博士高傲地说道:“这位公子有所不知,半月前,我醉仙楼新换了店主,这位新店主沉思精美,能为人之所不能,教我醉仙楼之厨子新做了很多菜品,传闻是从海别传来,此等菜品便是方才小人所报之名,公子莫看此等菜品名字土俗,味道倒是极佳,凡是咀嚼之人尽皆赞不断口,公子当可瞥见,我醉仙楼人满为患,实在多数是冲着此等新菜来的。”
却不料那狂胜底子就不买账,反而大声笑道:“尔敢脱手打我?那好,便让世人皆看一看,当今之天孙贵胄多么德行?文采不可,竟以武止谤,吾正要看看,尔是何人子孙?竟有此良好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