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调羹的手被覆住,紧接着调羹被那只手取走,薛放离替江倦一下一下搅动着莲子羹,他语气平平道:“本王来。”
薛放离口气平平,“没事了。”
安平侯已再次等待好久,遵循他们的商定,苏妙音会把江倦带来,见只要苏妙音一人单独前来,安平侯的色沉了沉,“王妃他……不见本侯?”
不等江倦答话,薛放离又道:“哪一次不是本王黏着?”
薛放离:“这里可还做得了莲叶羹。”
江倦:“不记得了。”
有朝一日,竟连老五都会心疼人了,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荷塘里,妾让人系了一叶扁舟,无事时上船坐一坐,倒也格外落拓。”
苏妙音解释道:“妾借口来荷塘漫步,却让王妃回绝了两次,离王在中间,便没敢再持续劝说。”
离王竟会服侍人用膳?
老五待他这王妃,还真是实打实的好。
薛朝华尚在滚滚不断地先容他这金玉合座宴的妙处,冷不丁被打断,很有些意犹未尽地问:“如何了?”
薛放离撩起眼皮,“哥。”
薛放离问他:“不?”
本来是不他在此处。
半个白日都被睡过了, 江倦复兴床,也还是没甚么精,他检验道:“我再也不喝酒了。”
江倦也抬起了头,看向窗外,只不过他看的不是荷塘,而是夜空。这本是一个月色明朗的夜晚,不何时覆上了阴翳的云层,江倦轻声说:“王爷,仿佛要下雨了。”
指尖又被执起,捏揉了两下,江倦沉默几秒,薛放离视。
薛放离淡淡地问:“哥,没有自的皇妃吗?倒是挺存眷本王的王妃的。”
苏妙音转离,半晌后,张公公呵呵地捧来莲叶,江倦说:“王妃未漫步,皇妃便让人摘了这片莲叶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