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以后,见元清已显出些许愠色,其终是止住了笑声,轻咳了两下,笑回道:“咳咳,阿谁,方才是鄙人想起了一件大喜之事,以是有些失态,还请元兄莫怪,莫怪哈。不过话又说返来,元兄固然如此说,但脱手之时可一点也不含混呀。”
元清现身云端,面色寂然,沉声问道:“陈兄不感觉该给元某一个解释吗?”
“如此也好。”元盘点头回道。
谁知这时元清却出言打断道:“且慢。”
话音出口,过了好一会,才听得一阵沉重闷响,倒是石门缓缓翻开。
此言一出,元清顿时语塞,沉默不言。
“呵呵,元兄莫急,此是其一,另有其二。”陈木笑笑,持续说道:“元兄可还记得那人说要带我等去往监魂司,证明身份?元兄可知,入了那监魂司,就相称于将身家奥妙和盘托出,稍有坦白或是违背,立即就有高阶修士发挥迷神乃至搜魂之术。如此,可还去得?”
且说百万里外,群山要地,有一恢弘石殿;石殿当中,放着不知多少架褐黄木架。
陈木一声脆响,将折扇收起,面色淡然,语气却甚为沉重,缓缓说道:“修行路上步步艰险,我辈修士岂可将存亡寄予他手,笑哉!”
“这是......柳随风?”女子拿出一枚青灰令牌,闭目感到了半晌后又说道:“筑基中期......看模样得上报执事长老了,但愿只是偶合吧。”
听到这话,元清神采一动,拔地而起,斯须便回。
“哼,”元清冷哼一声答道:“狮子搏兔,亦用尽力,这点事理元某还是懂的。何况彼时陈兄已然先一步脱手,元某又如何能置之事外。”
山林深处,飞舟速率渐缓,终究停在一座小丘峰顶。
“解释?甚么解释?”话音入耳,陈木略感不测,随之动机一转便又了然,笑笑回道:“啊,元兄是问为何要对那神炼宗弟子痛下杀手是吧?”
“他奶奶的,我是往北边走的啊,如何跑到这来了。”陈木喃喃说道。
“啊,元兄。看来元兄所说无误,没想到你们剑修神识也这么短长,鄙人佩服。”陈木嘿嘿一笑回道。
短短百余里路,倏忽便至,元清一马抢先,果见得山林当中有一隐蔽村寨,约有百十丈周遭。
数今后。
“嗯?元兄,有甚么不当吗?”陈木手上行动一顿,问道。
因而,话音落地,二人出发。
“神炼门鄙人体味未几,只知其为灵门大宗之一,修习炼魂役鬼之法。”元清想了想说道。
“没,没甚么,只是没想到元兄竟如此,嗯,有侠义之心!哈哈哈哈哈......”陈木摆摆手回道,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
“阻乱神识?”听到其碎碎念,元清顺口跟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