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到底与哪一个有干系?
“当时简啻近乎猖獗,大吼着上天不公,天国不公,只晓得欺负一个良善女子,却对他这个始作俑者视若无睹。”
“她不想当人,想当鬼么?”
风华忌的话令南灵歌一怔,随后问道:“那她去了那里?”
风华忌疏忽她喷火的眼睛,对峙问道:“倘若你是呢?”
“如果如此,怎不早将她捉下天国?”
南灵歌不免惊诧。
以是说,他与这个故事定是有关的。
说到这里,风华忌满眼的黯然。
南灵歌倒想好好听听阎君的说辞。
如果天上飞的地上走的,那也没甚么。
“那仙尊还是把这壳子收归去吧,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接受不起。”
南灵歌微微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当禽兽也没甚么不好。”
禽兽?
若讲故事的人与故事没有关联,是不会如此深陷此中的。
“他想到天国替她他们不准,用仙身替代她世世平顺也不可……”
南灵歌按捺着想逃窜的打动,一动不动的躺着,只当他摸着的就是个壳子。
南灵歌满腔的火气在风华忌切近的一瞬便不知窜到那里。
传闻天国里的酷刑极其可骇,并且只要人还在天国当中,酷刑便永不断歇,哪怕血肉全被剥离只剩下白骨也会活着,并且刹时又长出新的血肉,持续受刑。
风华忌说话间手掌便抚在南灵歌脸上,像抚着极保重的宝贝似的。
风华忌淡淡道:“是。”
南灵歌内心也觉堵得慌,郁郁的感喟了一声后问道:“以是她去投胎了是么?如此也好,总比在天国里享福要好。”
南灵歌不敢问,也不肯多想,毕竟她是出去了,便是三世多难多难不得善终,也好过身在天国。
我如何晓得?
南灵歌俄然感觉气愤。
简啻于炼器一途上有着极强的天赋,他赋性沉稳刚毅,认定路途便会一往无前,不然也不会令天下承平,也不会以未修仙之身飞升天界。
他是个修行了几百年的半仙,节制本身的情感易如变态,如果他想,他便能做到无情无欲。
阎君说:“她破了修仙之人统统忌讳,所做尽是不成为之之事。”
“她不肯再受人间之苦,发誓永不为人。”
特别是风华忌。
阎君道:“你知她暗中杀了多少修行中人么?你知她用了多少禁术么?你知地府因她之故而冤魂累累么……”
很多应死之人因她之故未死,很多不该死之人因她之故而惨死。
南灵歌拧着眉道:“我不是她,我不晓得。”
南灵歌又找了个离开壳子的来由。
傻女人上辈子活的太累了,见了太多丑恶,染了太多鲜血,不肯与报酬伍也是普通。
她杀的人,比那些没人道的屠夫还要多,固然她杀的都是奸恶之徒,但没有一小我的性命是应当死在她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