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被抓住把柄,岳中石一惊,心知贪酒的事瞒不住,双膝一软,咚地跪了下来,告饶乞助道:“是弟子一时胡涂,请长老为我做主!”
肖长老呵呵一笑:“你不必担忧。待我上报,自会有人来措置此事,是窜改影象,还是权势压迫,便不是我等所能摆布的了,这些光阴,你尽管看好此女,不让其到处胡说,别的的,交给门中措置。”
肖长老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岳中石,缓缓道:“万事不要做绝的好……何况,恐怕杀了此女也于事无补,新进弟子一下子全数消逝,那些与他们同进门派、身具灵根的漂渺峰弟子也会起疑,他们皆熟谙,乃至另有些是支属,如故意人调查起来,结果反而更加严峻。”
肖长老冷冷一笑:“明人不说暗话,老夫就直言好了,窜改影象不成能,而所谓的告状就更不成能,掌教万不会请动老祖,也不看看老祖是何许人,又岂会为了戋戋凡人脱手。如此一来,唯有权势压迫,你且把守好此女,莫要让她到处胡说,也莫要让她……死了。”
阁楼内,肖长老端坐着,听了岳中石的话,眼内冒出一道精光,却神采一肃,髯毛一抖,诘责道:“好啊,岳中石你擅离职守,该当何罪!”
肖长老皱着眉,略有些难堪的模样。
岳中石叫苦不迭,一狠心,又拿出五块上品紫晶石,面露苦色道:“长老您晓得的,这低品格紫晶石易得,高品的却未几见,弟子身上也就这些了,还望长老笑纳,莫要难堪弟子。”
肖长老语气轻飘飘,更或者是含笑而说,但岳中石内心倒是一颤,肉痛起来,矿场私吞的事不在少数,就是门内,弟子私吞也常有产生,便是肖长老也贪污过,大师心知肚明,只不过不摆在明面上来讲罢了,而此时对方说出来,较着的是不满足。【零↑九△小↓說△網】
岳中石是个自知之明的明白人,晓得本身压不下去此事,便仓猝赶来求人,一开端没有直接承认,主如果想摸索肖长老值不值得本身相求,但看对方如此夺目,想来是值得的,毕竟只要夺目的脑筋,才气成大事。【零↑九△小↓說△網】
岳中石抹了把额前盗汗,赔笑着,猛地一咬牙,一拍储物袋,拿出五颗晶石样的物品,这些是矿石,和甄晓蔷他们挖的紫晶石有些近似,但色彩又有些分歧,这些矿石光彩较着更深一些,已近乎于玄色。
岳中石脸上肥肉都拧成了一团,“莫非就没有万全之策吗?”
对于矿场,青玄派有颠末严格探查,哪些为安然矿场,哪些为伤害矿场,都有记录,而甄晓蔷他们去的就是安然矿场,现下出事,看起来,岳中石确切有点冤。
体修最缺的不但是寿命,另有修炼资本,如果说,道修需求破钞百倍资本晋升一个境地,那么体修则需求千倍万倍,而现在岳中石不但落空了高品紫晶石,还落空了造化丹,对于他来讲,心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