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棒是明天筹办抓小三的,没想到今晚派上用处。
唐棠等了两分钟才抛弃手中的电棒,手指探了探叶政的鼻息,确认呼吸普通后,她翻开被子,双手从叶政腋下插出来,想要把他拖出去。
想了想她还是不放心,从抽屉里翻出一条活动健身时的跳绳把他的手捆成了麻花。又翻出两条毛巾系在一起捆在他的脚上,等她折腾完已经是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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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转反侧了半天,又下床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悄悄盖在叶政身上。
“叶政,你个死变态想干甚么?”
从昨晚到现在她都被他胶葛着,她的糊口节拍一下子被他打乱。
睡到半夜,她俄然在梦中惊醒。仓猝跑到沙发上看他死没死。
她低头一瞧,大脑皮层传来阵阵眩晕之感。
唐棠眼中绽放出奇特的光芒,嘴里嘟囔着“不走就别想走了”,一向放在背后的手伸进被子里,噼里啪啦一声闷响,她手里的电棒捅晕了叶政。
唐棠向来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从小到大她打仗的圈子里,每小我都带着规矩与人来往,晓得进退,固然她明白这是一种干系的疏离,却让她没有压迫感。即便在黉舍里,她碰到的人也没有叶政如许的,像个入侵者。
叶政拍拍床铺身材向后挪了挪,给唐棠留出一块空位。
她想了半天,只要恶棍这个词配得上他。
唐棠蹑手蹑脚查抄他手脚上被绑着的绳索,没有松动的迹象,她才回了寝室。
“你、真下得去手!”晕死畴昔的前一秒,叶政瞪着眼不敢信赖的留下一句话,便完整温馨了。
她跑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出来时见他呼吸均匀的躺在沙发上一动未动,便完整放下心来爬到床上。刚躺下感觉腰被冰冷的东西硌了一下,摸出来一看竟是那把谢腊肉交给他的钥匙,她想了想锁进了抽屉里,这才躺下睡了。
她站在门口踌躇了半晌决定给他一条活路。
他没有醒,月光从窗户照出去映在他脸上,稠密的睫毛投下一片暗影。唐棠在黑暗中悄悄地凝睇着他的容颜,光阴仿佛静止。
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叶政拖到沙发上。
昨晚用来捆叶政的绳索现在全号召到她身上,并且明显他更专业一些,竟然把她绑成行动片里女配角的模样,凸出来的部位恰到好处的都露在绳索内里,比先前更加凸起。
本来叶政是来给她送衣服的。
叶政没了知觉沉甸甸的,唐棠折腾了一刻钟才把他弄到门口,刚筹办开门把他扔出去,俄然瞥见玄关处放着四个袋子,翻开一看是她忘在饭店的那几件衣服。
他能够半途醒了过来,本来平躺着,现在换了个姿式头朝里伸直着身材睡得正香。
“不走!”叶政充分阐扬了一个地痞恶棍该有的精力面孔,顺手抻开被子盖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