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后,袁执看到一片树林才落下身形,将俞登阁放在一颗大树上。
“啊・・・・・・”
这一每天气将晚,看不远处有孤峰一座,袁执决定登顶歇息一晚。此时的袁执就像一个旅游者,束腰的羽士长袍,再一个挎包。上到山顶却发明已经有人了,在一个避风处一样有一个道人。
袁执从内里拿出一瓶酒和两个杯子。
“好酒!好烈的酒!哈哈哈,袁兄弟好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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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道友,何必这么生分。让旁人听到必定会对我起疑,你这是害我啊。当我是朋友,就还叫我一声兄弟,好吗?”
蒙面的金丹修士眼中早有不耐,御使飞剑越攻越猛;蒙面筑基修士自认境地差异,不敢靠前,催动飞剑乘机骚扰,却也威胁不小。
“俞道友,我们去荟州城只是插手通霞观的采矿队,至于郭海的死我们最好只字不提,免得节外生枝,你说呢?”
“前辈早。”俞登阁面色极不天然。
飞剑穿颈而过的顷刻,袁执一把拎起俞登阁向后几个纵跃,然后直接跳下峰顶。
“好,袁・・・・・・兄弟。”
第二每天已大亮,袁执跳下大树的时候,俞登阁已经烤熟了一只兔子。
“袁兄弟,昨晚死掉的郭海是通霞观的四长老,荟州城恰是通霞观的主城,你筹算陈述通霞观这件事吗?”